秦琅升的一聲輕笑,讓木嫣蝶心中發顫。
好好的說話,你是笑個什麼勁?
木嫣蝶瞪了他一眼,秦琅升絲毫不在意,木嫣蝶緊緊遏制住他手指的手,忽然被秦琅升的另一隻手所覆蓋住。
一種被蟲子附上面板的噁心感覺,立刻湧上了木嫣蝶的頭腦,慌亂的甩開。
“秦大人還請自重!”
木嫣蝶的臉脹得通紅,背脊已經緊緊的貼著椅背,腳下用力,一直和地面滑過,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音。
“剛才木大人也說了,你我都是同朝為官,既然同朝為官都是男子,又有什麼好介意的?”
秦琅升又往木嫣蝶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木嫣蝶趁著這個機會,擺脫了秦琅升的禁錮,輕輕巧巧的就抬手捏住了秦朗升手腕上的命門。
手腕上的一個穴位一旦被人遏制住,就很難再逃得開。
這一招非常簡單,木嫣蝶在空手道課上的第一節就學到了。
秦朗升的手腕被人遏制住之後,悶哼了一聲,像是怕被門外的人發現什麼,緊咬著牙沒有再發出什麼聲響。
想到之前一直和秦朗升形影不離的那個護衛阿寬,今天在考場上的時候見了一面,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不過秦朗升想要單獨在這間屋子裡給自己顏色看看,恐怕就是太過於自信,所以才會沒有帶阿寬過來吧。
“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木昭和,哼。”
秦朗升冷笑著,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這樣不自量力的說話,木嫣蝶簡直是有些佩服了。
“沒想到當今的皇后娘娘,會在前朝為官,您這麼做,一定是皇上也默許的吧,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說出去,讓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后是個白天在朝臣中廝混的淫亂皇后?”
“嘶……”
秦朗升的話剛剛落定,木嫣蝶的手下用力,狠狠的將秦朗升的手指掰斷了一截。
一定很痛。
木嫣蝶聽到了骨頭的斷裂聲,一點都沒有為可憐他的感覺,只是覺得猶不解恨,又把大拇指的指頭也給掰斷了。
“你這小人,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本宮的身份,還敢冒犯本宮,可是想要造反?”
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鬆開捏住秦朗升的手,沒有和之前一樣,說話的時候,刻意粗著聲音。
秦朗升一臉的痛苦神色,依舊是大聲呻吟一聲也不肯.
“妙玲才是皇后,今天過後,你就是一個失去了名譽和貞操的女人,又怎麼能做皇后的位置?”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所以,跟皇上說,一個六部侍郎來做主考官,也是你的安排了?”
木嫣蝶手下再次用力,秦朗升痛的跪身到了地上。
“你現在才明白,已經太晚了。”
雖然不知道秦朗升之後還有什麼後手,但是外面有這麼多的侍衛,還有正在答題的舉子,恐怕是要自己叫一聲,就會人進來檢視。
“你最好不要高聲,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剛在各州府舉子的面揭發你。”
木嫣蝶輕蔑的看了秦朗升一眼,眼看他在自己的手下,被鉗制的不能動彈,手指還被自己掰斷了兩隻,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行了,你身邊的那個什麼阿寬呢?”
她如今最在意的,還是他身邊的那個武功高強的護衛。
還有自己的那些護衛,究竟去了哪裡。
時至如今,也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