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小廝就用一大張紅漆托盤端過來了,四碟小菜和兩壺酒。
說了一些吉祥話兒,木嫣蝶在衣袖裡面摸出來了幾個銅板賞給了小廝。
"上次來打賞小廝的銀子,還是一粒碎銀子,怎麼這一次就只給了幾個銅板?"
元歇看到了之後,端起了手裡面的酒杯,喝了一口,疑惑的問著。
木嫣蝶並不是出手小氣的人,她瞥了元歇一眼。
"真的是龍子鳳孫什麼都不懂呀,要知道那次賞銀多的時候,咱們是坐在樓上的雅間兒,是樓裡面的貴人,現在咱們來可是穿的粗布藍衫,怎麼能夠出手那麼大方,豈不是要讓人生疑?"
元歇低頭思索了一陣,覺得木嫣蝶說的很有道理,自嘲的一笑,把木嫣蝶面前的酒杯斟滿。
"的確是本王,孤陋寡聞了,這一杯來敬你。"
木嫣蝶豪爽的把酒杯和圓心手裡面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這個時空的酒,和自己那裡的酒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是調味兒的米酒,一個是酒精,所以木嫣蝶到了這裡的時候,也練就了一身千杯不醉的本領
就在兩個人坐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忽然從大廳裡,過來了一個手持著旗子的人過來,旗子上面寫著。
"測字兒,算卦,寫家書。"
木嫣蝶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在這個酒樓裡面喝酒的人大多數都是進京趕考的舉子,誰還不認識幾個大字不成?
"兩位客官可是進京來趕考的舉子,我這可以問吉凶,問前程,兩位有沒有什麼要問的?"
那個男子站在木嫣蝶和元歇的桌子旁邊,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問著。
木嫣蝶就把目光放到了元歇的臉上,發現他也沒有任何的神色表現出來,心裡揣測著,可能就是自己忍,因為元歇和自己雖然是做幕後的主使,但是也沒有在人前現過面,今天更是穿著一副窮酸書生的樣子坐在這裡,所以才會引得他過來相問。
"我們兩個確實是來進京趕考的舉子,我也想問問吉凶,但是不知道你有什麼能耐呢?"
木嫣蝶一副想要為難拿著旗子的男人的語氣。
那個男人卻並沒有惱怒,而是很無所謂的搖頭笑了笑。
"你們不相信我也是應該的,但是你們要知道,這座酒樓的後面的人可是個了不著的人物,我也是為主子辦事,你們只要記著,坐在大樹下面,好乘涼就是了。"
男人的嘴上長著兩撇八字鬍,修剪得整整齊齊,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倒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姿態。
木嫣蝶一副受教的樣子,連忙應著笑。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呀,剛才實在是失敬失敬,我們兩個是從外鄉過來的,所以不太明白貴寶地的規矩,只是這前程吉凶,不都是按照自己的讀書努力來決定的嗎?問又如何,不問又如何?"
元歇坐在那裡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只看著木嫣蝶在那裡和算命的男子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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