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秦琅升欠了春熙樓銀子,和抓了人家花魁娘子的事情就傳遍了京城。
到了快傍晚的時候,木嫣蝶知道了這件事,笑到前俯後仰而不可開交。
“月秀,你看他們這麼聽話,等會兒就讓順實派個人把解藥給他們送過去吧,總不能真的害了他們的性命?”
月秀笑得狡黠,“主子,他們又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奴婢又怎麼捨得給他們用毒藥呢,給他們的只是一些補血健氣的藥,給和小狗吃的才是真正的毒藥,所以解藥根本就不用給。”
赤凰在一邊已經聽出來了月秀話裡面的意思,笑得比木嫣蝶更厲害。
“雖然是這樣,也得給他們派個人過去說一聲,萬一嚇死了,也是咱們的責任。”
月秀應了一聲是,去吩咐人去傳信。
門外進來了一個人,能悄無聲息的不驚動院子裡面的侍衛就進來的人,木嫣蝶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元縱。
“奴婢拜見主子。”
在跟著木嫣蝶出宮的時候,元縱就已經下了命令,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夠稱呼自己的真正身份,所以這些人都用主子來代替尊稱。
元縱擺了擺手,示意讓她們全部都退下。
木嫣蝶看了元縱一眼,理都沒有理的起身徑直去了內室。
昨天夜裡的時候,明明在春熙樓裡碰到了,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去宮裡面也派人問了,但是回來之後都說元縱一句話都沒有說。
晚上也沒有來找自己,眼看著就是一副對自己不管不問的樣子,現在又來幹什麼?
元縱無奈的低頭一笑,跟著走了進去,從後面抱住了木嫣蝶。
“你這是又在跟我耍什麼脾氣?”
木嫣蝶的臉色已十分陰沉,繃著臉抬腳跺在元縱的腳面上。
元縱的腳吃痛,鬆開了從後面抱住木嫣蝶的手,指著她半天無語。
“皇上身邊已經有了美人,又來找我幹什麼,哦,難道是因為我把小喬姑娘帶回到府中,特意來找我要人的?”
木嫣蝶說著就走到了簾子門口,作勢要喊月秀。
元縱一把將人攬在懷裡,手指捏著她腕上的三寸,逼迫著她到了床上。
“你胡鬧什麼?跟著靜王去春熙樓那種地方,胡鬧還不夠?又派人大鬧秦府!秦琅升的摺子都已經放到了朕的御案上,如果不是鎮壓著你,這個時候早已經到了刑部大牢了,哪裡還能當你的刑部侍郎?”
木嫣蝶手腕吃痛,被他挾持著壓在了身下。
眉頭緊緊的蹙著,眼裡滿是委屈。
“昨天晚上我等你那麼久你都不來,秦府門前鬧事的事也不是我先挑起的事,他先派人到我門口鬧事的,不信的話你去問順實!”
看著身下人,臉上露出這種吃痛又委屈的表情,元縱心中一動,小腹位置的火燃燒了起來。
鬆開了木嫣蝶的手腕,卻抽出自己腰間的玉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木嫣蝶不住的掙扎著,纖細的手腕上磨出了淡淡的紅痕。
“皇上你變態!”
元縱雖然不知道木嫣蝶話裡面的變態是什麼意思,不過也大概明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冷笑了一聲,“昨天你去春熙樓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
說著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木嫣蝶先是掙扎著,而後知道自己越是掙扎,越是能激起元縱心裡的快感,也就放棄了掙扎,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