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落在了床上,使木嫣蝶回過了神來,只見元縱一臉陰沉的站在床前,望著自己。
“你剛才又在想什麼?”
“我是在想王爺怎麼對我和元歇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自己竟然會想起減肥和鍛鍊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刑部大牢被元歇救出來之後,自己的腦子裡就會經常浮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難道是在大牢裡的時候有人下了什麼藥嗎?
元縱的唇角往下一撇,“你知道什麼叫孫猴子逃不過如來的手掌心嗎?”
說著,他已經把木嫣蝶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又準備脫她的襪子。
還好自己腳上沒味兒,木嫣蝶的腦子裡又浮現出這樣一個想法,像是被自己嚇了一跳一樣,立刻抽回了自己的腳。
“不是這隻嗎?”元縱認真的聲音傳到了木嫣蝶的耳朵裡。
她愣怔了一下,才發現說的這支是剛才被戒尺傷到的那一隻腳,動了動受傷的腳,怨氣縱就上去將另一隻握在手心裡,像剛才一樣脫掉了鞋子和襪子,露出了裡面一隻小巧的腳來,腳面上赫然有著一塊青紫。
木嫣蝶也沒有想到,只不過是戒指落在了腳面上,就能夠有這樣的傷痕。
傷藥已經被小竹拿了過來,看到了兩個人這樣曖昧的場景,小竹有些面紅耳赤的放下了傷藥之後,就轉身出去將門掩好。
一隻青白瓷的藥瓶子就擱在床邊的小几上,元縱將它拿在手裡開啟了塞子,將裡面的液體倒在自己的掌心,用力的揉搓了一番之後,覆到了木嫣蝶受傷的腳面上。
腳面上傳來了他掌心的溫熱,他輕輕的摩擦著受傷的腳面,有藥油的作用,痛楚已經被清涼的感覺所替代,果然老祖宗的東西就是有良心,立刻見效。
屋子裡就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氣,木嫣蝶靠在柔軟的大迎枕上,看著元縱認真的揉搓著自己受傷的腳,心裡竟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好了。”
看著他趁著他進淨房的時候,木嫣蝶扳著自己的腳踝,看著腳上的傷勢,上面並沒有殘留一丁點的藥油,全部都被他揉搓進了面板當中,受傷腫起的部分已經消腫了許多。
“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元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在了自己的床前,目光並不像剛才那樣的嚴肅,竟然有了淡淡的笑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哪裡有不安分?”木嫣蝶狡辯著。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元縱已經脫了鞋坐到了床上。
往裡面挪挪,給他留了一個位置,“王爺是累了嗎?”
因為剛才他替自己解了圍,又為自己受傷的腳上藥,所以木嫣蝶的語氣很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