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懂規矩嗎?”太子把話又重複了一遍。
“妾身,不敢了。”木逸歡想要搖頭,下巴卻被他緊緊的禁錮住無法動彈,在他這樣強大的壓迫感下,顫顫巍巍的說道。
太子默然鬆開了自己的手,拿起帕子來擦拭了一下手指,“最好沒有下一次。”
木逸歡看著太子轉身離去的背影,和那飄落在地上的手帕,已是渾身癱軟坐在了地上。
“主子,太子殿下已經走了,你快起來吧,地上涼。”蘭草看到太子出門,進到屋裡的時候,看到木逸歡正癱坐在地上,立刻上前攙著她站起身來。
木逸歡呆呆的任由蘭草攙著自己,眼中的淚水劃過臉頰,“為什麼。”
她喃喃而語。
蘭草沒有聽她的話,正準備再問,忽然從院子裡走進兩個護院。
“太子殿下有命,今天是誰服侍太子妃出去的,帶走處置。”
木逸歡反應過來,站在蘭草前面,“為什麼要帶走?要怎麼處置?”
護院的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拱手對她行禮,“請太子妃不要讓我們為難,太子殿下吩咐,將人帶走之後發賣到豫州。”
蘭草緊緊的拉住木逸歡的衣袖,“主子,救我,救救我呀!”
“我要見太子殿下,我去求太子殿下!”木逸歡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護院將她攔在屋子裡,“太子殿下!還有命令說,今日起太子妃就在正屋裡思過,不得外出。”
在蘭草悽慘的呼救聲和木嫣蝶厲聲的斥責裡,護院還是將蘭草帶走了。
再後來,木逸歡聽說蘭草被賣到了豫州的鄉下,給一個瘸子做了媳婦。
太子在書房裡拿著手裡的書,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為什麼自己娶的這個女人這樣的蠢笨?
忽然他很想見見木嫣蝶,這個女人竟然有本事從刑部大牢裡被人救出去,改變流言的趨勢,還可以這樣無所畏懼的得罪自己的太子妃。
“啟稟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召您進宮。”就在太子沉思的時候,一個小廝站在門外向他稟告說道。
“知道了,備車吧。”
皇后在宮裡焦急著等著太子,當他一進來,她就上前急急的說道,“皇兒,這幾日元縱都不在王府,咱們的安慰,外出打談,竟然沒有半點他的訊息,這件事母后擱在心裡總是不得安心,你可有什麼辦法?”
皇后和太子手下培養了一批暗衛,可謂說是一個頂上一個營的將士,他們中間不乏有追蹤和查人的高手,竟然都沒有找到元縱這麼一個明顯的目標,這就很可疑了。
“母后,兒臣知道的。”他的語氣裡有著無奈。
看著皇后這樣著急的神色,太子扶著她坐到了椅子上。
“您放心好了,咱們不是在京城外和皇城中布了十萬的風義軍嗎,他只不過是暫時沒有訊息,兒臣相信他很快就會出現的。”太子安慰著皇后說道。
皇后漸漸的沉下心來,“我總覺得夜長夢多,不如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