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女二人驚慌未定的時候,一個白色的影子忽然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
並不像開始那個婦人見到的只是一個影子,而是像一個人一樣飄在了屋子裡。
衣服是悽慘的白,紅色是血腥的紅,而黑漆漆眼就鑲在空洞的眼仁上,還有那舌頭長長的吐了出來,耷拉在胸口。
母女二人驚叫起來,兩眼一番,相繼倒在了地上。
飄在屋子裡的白色身影,蹲在她們的面前,取下了套在頭上的面具,儼然是赤凰。
“哼!在外面散播謠言,毀壞本王妃的名譽,害的俏江南損失那麼多的銀子,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教訓,看你們之後還敢不敢亂嚼舌根!”木嫣蝶推門而入,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十分解氣的說道。
“主子,咱們只是把她們給嚇昏過去,等她們醒來之後,根本不會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麼才會受到的懲罰,那咱們這樣做還有什麼道理呢?”赤凰把含在嘴上的那條紅舌頭也取了下來,不解的問著木嫣蝶。
木嫣蝶從衣袖裡掏出來一隻小小的香囊,拿出來一枚丸藥,相繼喂這對母女服下。
“自然不只是把她們嚇昏,還要讓他們噩夢纏身,日不能寢,夜不能寐,剛才拿起了本王妃的心頭氣!”
她餵給這對母女的丸藥,是月秀研製出來的一種可以讓人對任何自己都會更加靈敏的藥物,雖然不是毒藥,但是給人吃下之後,會對小小的一點聲響,或者是菜中的一點鹽,都會成倍的放大。
當然快樂也會放大,不過對於這對母女來說,心中的仇恨遠比快樂要多吧。
元歇知道了木嫣蝶的復仇手段之後,對她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他又回想了一下有沒有曾經不經意的得罪過她,想了一會兒,深深舒了一口氣。
“現在沒有了,那些地痞流氓故意搗亂,就再讓林掌櫃在酒樓裡做一些包子,是時候給城中的乞丐,他們去找人,咱們也可以去找人。”木嫣蝶已經想好,不僅要讓流言消失,而且要讓縱王府在京城裡的輿論倒向自己這邊。
他們做在回縱王府的馬車上,元歇看到木嫣蝶這樣的意氣風發,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也跟著提起了興致,“不如再寫一些新聞稿,貼在城牆上,讓百姓們看了能夠更加的同情你。”
“是先靜王妃告訴你的新聞稿嗎?”木嫣蝶的眼睛裡是有光芒,深切的看著元歇問道。
而元歇看到木嫣蝶這種有些炙熱的眼神,挑了挑眉毛,忽然湊近她,“你好像對本王的王妃很感興趣。”
“不,不,我只是對新聞稿感興趣。”木嫣蝶想往後退,但是身後卻是堅硬的車廂。
怎麼這兩兄弟,一個兩個都喜歡往女人的身上湊?
古代人不是特別喜歡發乎情止乎禮麼?
經常到百姓中間,縱王妃是個妖妃的訊息,逐漸被俏江南每天蒸出五十籠包子接濟窮人乞丐的訊息給代替,並且有一個傳言也在京城中傳開。
縱王妃出生的時候,屋子裡有紅雲掩蓋,是祥瑞的象徵。
是有妖孽想要謀害縱王妃,所以才會讓縱王妃在太子的喜宴上被抓入了大牢,
更有甚者,還有傳言說縱王妃從大牢裡被救出來的時候,天上竟然出現了兩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