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享受起來,他現在特別想趴在床上,然後讓木嫣蝶給她按摩一下,這般想著突然腰部一陣的刺痛,讓他迅速轉身,抓住木嫣蝶的手腕,她因吃痛導致受傷的按摩東西掉在地上,揚起一小塊的灰塵。
元縱眯著眼,危險的盯著木嫣蝶:“王妃這是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她好心給他按摩,換來了這樣的看法?不由得冷哼:“王爺倒是好榜樣,臣妾的好心此番當做驢肝肺!”元縱一愣,他發火的時候,何曾遇到過這種女人?不僅不認錯,還跟他犟嘴。
眸子越加暗下去,手上也逐漸用大力氣,她終究是個女人,疼痛讓她眼眶漸漸蓄淚。
元縱誤以為木嫣蝶是想謀殺他,本身一個陌生的東西接觸他的身體,還讓他那麼痛,估計是插進去了什麼東西!想到此,手上的力度大了一些:“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木嫣蝶已經痛的有些說不上話,想要用力的壞開元縱的手,因為實在是太疼了,從未有過鑽心疼痛,眼看著手腕越來越疼的感覺,木嫣蝶也怒了,吼道:“臣妾好心給王爺按摩,卻遭到如此的態度!既然王爺看不慣臣妾,大可休了便是!疼是因為腰部有問題,不通則痛,不痛則痛!當真是枉費王爺讀了那麼多書!”
她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的,就算說咬牙切齒也不為過。
元縱放開了她,手腕一圈的紅色尤為扎眼,元縱笑道:“看來王妃很是想要離開縱王府啊?”聲音蘊含著怒氣,說來也是,大庭廣眾之下對他怒吼,那不就是讓他失了面子麼?他可是這個王府的王爺,此番做法,若是退讓豈不是讓那些侍衛們,瞧不起?
“王妃也當是好教養,竟這般三番五次的不將本王放在眼裡!”
切!她才不在乎那麼多!木嫣蝶摸著那紅了的手腕,傳來陣陣的疼痛,明明是元縱先錯了,她不過給他按摩,就這樣對她?不禁冷哼道:“王爺也當是好就教養,臣妾不過是給王爺按摩一下,眼見著王爺公務繁忙的,卻造此待遇,難道這就是王爺所說的教養?”
這與白眼狼有什麼分別!
當然,這句話她這是在心裡說的,有些東西適可而止能保住一條命,若是沒了,一切都沒了,可若是隻能這樣才能活下去,她寧可一次,至少她這輩子沒做什麼壞事,即便投胎也不會太壞,不都說十惡不赦的人,才會投胎投成一般不願意投的麼?
可即便如此,元縱的心中也十分的憤怒,他倒是真的想要休了眼前的王妃。
當即甩袖離去。
見元縱離開了,木嫣蝶看了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本事大風現在成了微風,估計這雨是下不起來了,而後時間迴歸到那些侍衛身上,揮了揮手:“下去吧。”聲音透著無奈。
然後便轉身回到內室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就渴了一口,有些涼,遞給赤凰,後者立即意會轉身去重新沖泡。
木嫣蝶看著赤凰離去的地方發呆,跟著回來的小竹有些擔憂道:“王妃,這般得罪王爺真的好麼?畢竟……”然後她就猶豫了,這些話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可木嫣蝶只要她想要說什麼,當即笑道:“如今已經無謂了,大不了被休。”反正她也樂得清閒,偏頭問,“若是本王妃被休了,小竹可願意跟隨?”
聞言,小竹當即跪下去:“奴婢自是願意跟隨,誓死守護。”
木嫣蝶淺笑著:“哪裡用你來守護,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那便是姐妹。”小竹很是感動,堅決的要磕頭,木嫣蝶拗不過便也隨了她的意,當將小竹扶起來的時候,赤凰也恰好進來,見到小竹眸間的淚珠,不由打趣。
“小竹這是讓王妃說教了?竟還蓄了淚。”隨後緩步走到木嫣蝶的眼前,委身行禮將茶盞遞過去。
木嫣蝶接過,而後坐下:“我哪裡敢批評她,不過是談起小時候一時有些感慨,小竹這人也是比較感性,自然就蓄了淚,這點可是要改一改,若是關鍵時刻,你想起了本王妃,,不就要哭一場?萬一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可不就耽誤是麼!”
木嫣蝶佯裝說教一樣,說了一番,便端起茶盞隨意抿了幾口,小竹也被逗笑了,忙道:“王妃當真會拿奴婢打趣,怎麼可能呢,不過一時的激動罷了,以後定不會如此。”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家主子會選擇隱藏,可終究有主子的想法,她只需要跟隨主子就好。
聞言,木嫣蝶也覺得有些餓了,深吸一口氣,將茶香味吸入,而後緩緩吐出:“赤凰,本王妃餓了,去廚院取飯。”
赤凰也沒有問原因,直接委身行禮:“是。”而後轉身離去。
元縱回到交泰苑後就覺得有些氣炸了,按照以往來說,並不會這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木嫣蝶對他的漠視,還有淡然。不喜歡她對自己的不在乎。
而路千在看在眼裡,心中卻有些瞭然,畢竟旁觀者清,所以,他作為一個旁觀者,能看出自家主子對秋苑那個人是上了心,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狀況,因為以前無論後院的女人鬧得多熱烈,他都不會這樣氣憤。
心中暗自笑著,元縱突然發話:“路千,去秋苑將本王的禮物拿過來。”完後似乎覺得不太好,在路千剛準備離去的時候喚住,“不!等等,就說本王買她那個什麼東西!若是她為難,當場就不要!”
此番囑咐後才覺得不錯,忙揮揮手:“快去快回。”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元縱坐在那裡生氣的時候發覺,腰間有些舒服,尤其那一下的疼痛之後還挺舒服的,只不過當時正處於一個覺得被謀害的心裡,並未在乎那麼多,眼下倒是有一絲絲的愧疚。
隨後轉瞬即逝,那畢竟是正常的反應,畢竟當時若是真的刺殺,他就已經沒命了!
這樣想後,心中的愧疚轉瞬消散而去,坐在矮桌前,原本想處理公務,卻不想盯著文竹開始發呆起來,角落的香爐裡的薰香嫋嫋飄起一縷香菸,而後升起再度消散,無形的飄散在整個臥室內,使得臥室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是元縱很喜歡的一種花朵的味道,可他卻不知道是什麼話,忘記了。只是偏愛這個,一直用了好幾年。
清香淡雅,不濃烈也不太過於清淡。
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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