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擰了擰眉。
蘇悠然見到他的反應，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真的是她啊？”
暗暗嘆了口氣，不禁想也真是她倒黴，竟然遇到了顧塵的女粉絲，難怪會被她那樣惡搞。
這是被當成了假想敵了吧。
其實，她大可放心的。
她之所以出現在顧塵身邊，不過是因為女兒妞妞。
顧塵也不會再和她有任何交集，畢竟，他是那樣的厭惡她。
她又問：“你把她怎麼樣了？直接送去警察局？”
顧塵卻笑得很冷，黑色如墨的眸光裡，閃過一抹精悍的冷光：“就這麼把她送去警察局，豈不是太便宜了她了。”
“那你把她怎麼了？”
蘇悠然心頭一驚，“你該不會對她……”
“放心，我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她也嚐了嚐被人惡搞的滋味。譬如，讓她自己把自己打成豬頭之類的。”
“……”蘇悠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顧塵，他居然用這種方式報復女粉絲。
真的假的？！
像是猜到她心裡的想法，顧塵雙手環抱住膝蓋，微微挑眉：“我說真的。”
噗——
他果真那樣做了？
從顧塵嘴裡聽到這個結果，蘇悠然覺得，其實還挺解氣的。
不過，她頗有些意外，顧塵竟然為了她，和女粉絲翻臉。
“你為什麼這樣做？”她直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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