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機場的vip休息室裡休息了兩個小時,在轉機前去了一趟洗手間。
h國的機場秩序是很好的,宋音音就放鬆了警惕,去洗手間的時候也沒有叫上保鏢。
沒想到偏偏在那時候,就出事了。
她上了廁所,趴在洗漱臺前,擰開水龍頭洗手的時候,隱約聽見了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可她還來不及看清楚,就突然被某樣東西捂住了鼻子和眼睛,一股刺鼻的味道襲入鼻腔裡,她心頭咯噔一下。
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可掙扎都來不及,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當清早的初陽在天空破開朝霧,度假村酒店裡的簾幕還是緊閉著的。
陸靳寒昨晚上剛剛接受了第一次的治療試驗,身體暫時沒有太大的排斥反應,但仍然會有頭暈腦脹的感覺。
並且,身體裡好像有種灼熱感,全身好像是發燒了一樣。
直到後半夜,這種症狀才漸漸消退下去,他終於可以安安靜靜地睡一個安穩覺了。
查爾斯和愛麗絲兩位主治醫師檢查後表示,陸靳寒初步經過了第一次治療的排斥階段,接下來要看他身體裡的藥劑能否持續作用那些不斷變異的超級病毒。
他渾渾噩噩地睡了好幾個小時。
床頭櫃上的手機是關著的,右手手背上海打著點滴。
沈康一直守在他身旁,寸步不離。
寂靜中,他放在褲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帝都打來的電話。
“喂?”他單手捂住話筒,壓低聲音的同時,起身走出房間,並順手掩上了房門。
但陸靳寒的睡眠很淺。
沈康那一句‘喂’還是被他聽見了。
他皺了皺眉,甦醒了過來,正好看見沈康拿起手機走出房間的一幕。
隱約地,聽見外面傳來沈康的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