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老宅,宋音音正和溫朵朵堡電話粥。
聽宋音音說起白天在陸景寒的辦公室裡發生的那些事情,溫朵替她打抱不平。
“臥槽,這女人八成是想要兔子吃窩邊草啊。音音,你可得小心了!”
宋音音被溫朵朵的話給逗樂了。
“你說誰是窩邊草呢。”
“不就陸大總裁嘛。”
電話裡,溫朵朵吐槽道:“話說回來,這都什麼年代了,那女人還想靠死纏爛打,纏上人家老公不成?”
“也算不上死纏爛打吧,但是我能感覺到從她身上投來的偏見和敵意。但我們只見過幾次面而已,為什麼她會對我有那麼大的偏見和敵意,我想不明白。”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像陸大總裁這樣的極品優質男人,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男神,你都不知道多少女人夢裡意淫你家老公吧。”
“我看那個池秘書,肯定暗戀陸大總裁很多年了,結果中途冒出一個你橫插一腳,當然會懷恨在心。”
聽溫朵朵說得頭頭是道,似乎也有些道理。
“池秘書暗戀我老公……有這麼誇張嗎?”
“你可別小看了那個池秘書,暗戀你老公這麼多年,現在毫不容易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不知道背地裡多心狠手辣呢。”
溫朵朵說得繪聲繪色。
宋音音笑了笑,說:“你別光說我,說說你自己吧,你和那個寧婉怎麼樣了?我看這幾天她沒來陸家老宅,不知道她的音樂會是什麼時候舉行啊,我還想著去看看呢。”
“她搬出去住酒店了。”
“搬出去了?”
宋音音頗為意外。
還以為寧婉的到來,會是溫朵朵的一個威脅,沒想到事情發展得很順利,她自己很識趣,搬去酒店住了。
“是啊,她剛搬進來住了沒兩天,就突然搬出去了,這兩天我也沒見過她。”
溫朵朵應道,頓了頓,又說,“噢對了,我記得謹衍說過,寧婉的音樂會就在這個週末。”
兩個人又說了一陣話,宋音音這才將手機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