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又是說好話，又是送上見面禮，點頭哈腰，希望管家通融通融，讓管家放他們進去，見秦教授一面。
“我讓你們進了，秦教授也不會見你們的，他現在人也不在家裡啊。”
“他去了哪裡？”
“他身體抱恙，去療養院療養身體了。”
“不可能！秦教授身體並無大礙，他怎麼……”
不等沈康把話說完，陸靳寒伸手阻止了他，轉而面帶微笑，彬彬有禮地對管家說：“請問，秦教授在哪家療養院？”
“無可奉告！”
一句話回給陸靳寒，管家硬生生將門掩上，一點兒不顧及陸靳寒的面子。
於是乎，陸靳寒、沈康和王經理三個男人，就這麼被拒之門外。
陸靳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師不利，以前出來談專案，哪一個不是巴不得與他合作，趕緊簽下大陸集團的單子。
但，藝術家大師的想法往往不同，他們大多都是隨性之人，要贏得他們的心，就要投其所好。
沈康還想要拍門，卻被陸靳寒阻止了。
“沒用的，別敲了。”
“陸總，他分明就是在說謊！”
“我知道。”
“您知道？”沈康錯愕地看向陸靳寒，“那您還……”
陸靳寒揮了揮手，示意道：“沈康，去查一下秦教授到底去了哪裡，明天，不，是今天之前一定要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是！”
沈康點了點頭，立刻照做。
兩個多小時後，沈康終於有了好訊息，趕緊給陸靳寒回話。
“陸總，已經查到了，秦教授人就在a市，現在正和幾位a大音樂表演系的老教授聚會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