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她嗆聲道:“這位先生,自戀也該有個度!你自恃長得皮白肉嫩,就以為所有女人都巴不得倒貼你是不是?”
他挑了挑眉,表情有些冷漠,吐出的言語更為諷刺,“你如何解釋連續兩次出現在我面前?”
一旁的宋安琪和蔣蘭聞言,心頭均是咯噔一跳。
什麼,宋音音已經見過陸靳寒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可是她們精心安排的一場飯局,如果又被該死的丫頭捷足先登的話,那還了得?!
蔣蘭說:“陸總,這之間怕是有什麼誤會。她是我丈夫前妻的女兒,才剛回國,大概是經濟上有些困難,想找老宋接濟一下,所以才……”
不等她把話說完,陸靳寒抬手打斷。
“這是你們的家事,本該交由你們宋家處理,但這件事沒這麼簡單。之前我在香山墓園祭拜父母的時候就見過她,依我看,她是衝著我來的。”
宋音音驚得怒目圓瞪,整個人快要炸掉。
我靠!這種話怎麼能亂講?!
陸靳寒指著宋音音,回頭吩咐道:“來人,把她給我丟到車上去。”
“是!”
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應聲走來,如同老鷹捉小雞一般輕而易舉地架住了宋音音的雙臂。
她急了:“放開我!你憑什麼趕我走……喂,快放開我!誰答應要跟你走了!你神經病吧,快放開我!”
宋音音又踢又踹,急得臉色漲紅。
保鏢們絲毫不憐香惜玉,捂住她的嘴,把她帶出了宋家府邸。
陸靳寒的嘴角逸出一抹玩味兒的笑容來。
他本就對這場飯局不感興趣,來此不過是走走過場,沒想到好巧不巧,正好遇見了這個‘瘋’女人,正好以她為藉口擺脫宋安琪的糾纏。
況且,就因為這個女人,他的命根子差點兒廢在一顆仙人掌球上。
這筆賬,自然是要跟她慢慢清算的。
鼻息裡冷哼出一聲,他轉身離開。
蔣蘭和宋安琪母女倆都慌了。
尤其是蔣蘭,衝上去拽住陸靳寒的胳膊,說:“陸總,真的不必勞煩您了,她是宋家的人,她媽又死得早,一直沒規沒矩的,這都是我和老宋的錯,是我們自己沒教好,該由我們……”
“不必了。”
陸靳寒不動聲色地拂開蔣蘭,道:“這個女人是跟著我來到貴府的。為了不破壞大陸集團和宋安琪小姐之間的合作關係,她就交由我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