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忽悠,段蕭然自然是聽不明白的,術業有專攻,如果連他都聽明白了,那他也是半個大夫了。
楚筱妍就是通曉了這一點,這才敢如此這般忽悠。
“那敢問大夫又是如何診斷出,我這是腎虛之症?”
段蕭然頭回交涉失敗,依舊不依不饒,看樣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楚筱妍冷笑一聲,一一清點起了段蕭然的那些舊傷。
“一些腎虛的人,表象不全都在房事上,也有的是因為舊傷影響,氣血羸弱,這才導致了腎虛。此前聽小廝說,王爺胸悶氣短,後背疼痛,隨便動彈一下便覺得勞累不堪。敢問王爺,胸前背後是不是有很深的傷口?”
段蕭然無奈點頭。
見他點頭,楚筱妍又繼續細數著段蕭然身上的其他舊傷,說的頭頭是道,沒有露出半點破綻。
就連段蕭然這個當事人,都覺得自己可能是腎虛了。
但是轉念一想,距離上回抓藥也不過區區一個月的時間,上個月那是御醫來看的,怎的就一個月的時間變成了腎虛?
況且自己在那方面再正常不過,就連方瑩瑩的求饒,哪裡會是什麼腎虛。
段蕭然越想越氣不過。
“大夫,你能再說得清楚些嗎?我這病到底從何引起?該如何治?不治又會如何?”
段蕭然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就要掀翻桌上的簾子,去抓住簾子後的人。
說時遲那時快,楚筱妍也完全沒有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招。
楚筱妍驚慌不已,連忙從頭上拔下簪子,滿頭的秀髮披散開來,剎那時柔情滿滿。
然後她的一雙眼睛如同噴火一般,在惡狠狠的盯著段蕭然。
段蕭然方才被她的長頭髮掃了臉,這會兒臉上有些刺痛,正睜不開眼。
段蕭然半眯著眼睛就要上前來抓楚筱妍,楚筱妍忙不迭的把簪子狠狠地紮在了段蕭然的手上。
“啊!”
段蕭然一聲嘶吼,響徹在藥鋪的大堂裡。
疼痛感使他的眼睛張得老大,這才看清方才那是一根黑色的木簪,簪子上方刻著幾個小字。
不待看清那小字上的內容,楚筱妍猛地按倒桌上放的簾子,擋住段蕭然,跳入大堂後面的屏風,開啟密道,遁走了。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突然,不光段蕭然沒反應過來,就連圍在旁邊的幾個侍衛都沒反應過來。
等大家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時,楚筱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楚筱妍躲在密道里,不由得拍直拍胸口。
“幸好之前有先見之明,留了一個萬一被王府發現好逃走的密道,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而段蕭然這邊,直接對藥鋪裡所有的人都下了禁口令。
然而,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京城裡所有人都知道段蕭然腎虛去看了大夫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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