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真的……原諒了朕?……”康熙還是有點不相信她是否真的原諒了他。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再說了……我是……一個容易吃醋的人,就上次那件事情……我……”她聲音漸漸的小聲了,但康熙聽見了。
他故意的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朕聽不見,你那蒼蠅般的聲音誰聽得見啊。”
好嘛!這是說她像蒼蠅,她有點不高興了:“什麼?你說我是蒼蠅?我說我是一個愛吃醋的一個人!”她靠近康熙的耳朵,對著耳朵說的。
這次差一點就震壞了康熙的耳膜,當然,這是他故意說出來的。
“哎呀呀!愛妃這是要震壞朕的耳朵?”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現在立刻馬上就一口吃了你?!”她只是想逗他這個皇帝一下,卻不料…………
“來啊!朕怕你那櫻桃小嘴吃不了朕,還是朕用血盆大口吃了你吧!”他順勢把她撲倒,雙手撐在她的左右邊,玩味的看著她。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這一晚上,海阿秀被威風凜凜的康熙折磨得不行,她在快活同時又痛之下居然睡著了。
康熙小心翼翼的幫她掖好被子,他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康熙起來了,叫了一聲外面的李德全,但是他並沒有叫醒仍然在睡著的海阿秀。
同時也告訴李德全要小聲,不要吵醒了她。
漸漸的,天亮了,海阿秀醒來了,她發現康熙蓋的那邊被子已經是冷的了,他走了蠻久的,璽秋高高興興的帶著衣服來到了乾清宮。
穿著裡衣,海阿秀坐在梳妝檯前,銅鏡裡面的自己氣色很好。她想到了什麼,低頭臉紅。
“主子,您……今天氣色好好,不信您自己看,膚色明顯比之前要好得太多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皇上……意氣風發?”璽秋一邊幫海阿秀梳頭,一邊說笑。
“嘿!我說你今兒個怎麼想打趣我?說!是不是有什麼用意?老實交代!”不許打趣她!
“沒有……沒有,就是想著以後皇上天天這樣的話,那主子的膚色是不是大好?奴婢想……主子肯定會…………”之後的璽秋不敢想象了,她怕主子突然襲擊,就扣了她的月銀。
扣掉了月銀不算什麼,關鍵就是……她要買通那些個宮女,去打探別宮的動靜啊!。
“主子您不會突然襲擊扣掉奴婢的月銀吧?”她一個機靈就禿嚕出去了,她特別想給自己一個耳光,說什麼說?這下好了吧?
“放心吧!你主子我是不會這麼絕情的!”她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了,但是這個主意要等到以後,什麼時候就要看璽秋的想法了。
海阿秀哭笑不得,這個逗逼璽秋,有她在身邊,開心果常常吃,沒有不高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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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給小姐請安。”路過的婢女見昔日的小姐回來了,就行禮,規矩還是不能忘記的。
她於欣蓮大駕光臨來了!
於欣蓮沒有理會她,向前走去,見一個一雙杏眼,有江南女子的秀麗,淡粉色的小袖衣長裙正在翩翩起舞,優雅的步子,在她一旁還有一些婢女。
她不知道她是誰便走過去,輕輕的咳了幾咳:“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顧府?”
葉氏便停下來了,“你又是何人?呵!這裡是顧府,我當然知道。”
葉氏並不知道她是顧青的表妹。
“我是誰?不需要向你告知!”說完,於欣蓮邁著三寸金蓮的步子走了,後面的葉氏她現在知道了,此人敢這樣,背景肯定不簡單,肯定高於她之上,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她含著一肚子委屈去找顧青。
於欣蓮此次一個人回來,主要是想念她的表哥了,當然她還是愛慕表哥,她心心念唸的人也還是表哥,心裡沒有一絲絲想念她的那個所謂的‘夫君’。
一進去就聽見了,他的聲音:“怎麼樣?讓我這個當爹的聽聽?”
“哎呦!現在太早了。”青容的聲音傳入於欣蓮的耳朵裡,她快步的走進去。
“欣蓮?你怎麼來了?”顧青看著她,不知道她這一次回來顧府做什麼,既然嫁了人,就安安分分的在婆家。當然,重要的日子她還是可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