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此次前來並沒有低調,但是以他本身的修為來說,也並不弱,而且他的身後還有龐然大物般的凌雲洞支撐,所以敢打這幅畫卷注意的人,應該來說在山南修煉界,不多。
但是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那麼一兩個頭腦發熱的散修,或者哪個門派的長老,聽說他手上有此卷軸之後,便來討便宜,因此他要想一想,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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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身後的精幹弟子,見凌雲洞派來的大人物點頭應允了,便在谷主的默許之下,踮起腳尖,一個騰躍便飛上了比鬥臺。
精幹弟子,才一上臺,便被臺下面的諸多弟子認了出來。有人在下面議論紛紛,他們說道:“不是說外門弟子大比拼嘛,怎麼谷主座下的內門弟子也上臺比試了?”
有些大長老門下的弟子,起鬨道:“莫不是我流雲谷外門弟子人才不濟,逼得谷主派出了得力干將。”
臺上,二人在互通了姓名,通報了淬體武修幾重天的境界之後,也不多話,鬥法起來。
雖然二人只相差了一個小境界,但是龍躍功底之深,是流雲谷始料未及的。
別看這個龍躍也有些風流行徑,但是他在臺上的表現可圈可點,只是幾個回合之後,谷主精幹的弟子便被他一手擒住,而動彈不得。
龍躍擒拿住精幹弟子之後,眼睛沒有再望向下面黑壓壓而無聲的人群,他只用眼睛的餘光瞟向李博達,請後者定奪金精幹弟子的生死。
李博達抬眼望臺上看看,眸子裡全無半點生機,他空洞無物的眼眸,究竟是怎樣的意思?也許只有臺上的龍躍能夠知道。
龍躍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雙手一用力,催動秘法,只是在剎那之間,便將精幹弟子的全身經脈骨骼盡數斷掉。後者連慘嚎也來不及撥出,便在臺上,於眾人面前,暈死了過去。
就在這次比斗的前一夜,李博達曾找到龍躍囑咐:“打蛇一定要打在七寸,如若不然反遭其咬就不妙了。要是蛇沒有感到痛,那他怎麼可能交出真的,流雲谷創派祖師的畫像?”
龍躍的心胸本就不寬廣,要不是看在劉晴的面子上,他年前一個周鵬,也不會放過。
劉晴此時站在人群當中已經停止了,她和楊立的談話。她杏眼圓睜,怒目而視,注視著臺上威風八面的龍躍。
龍躍看到美人在觀看他,不覺微微一笑,自覺很有風度,絲毫不去理會劉晴對他的憤怒。看樣子,流雲谷的美人計,沒有得到最佳效果。
谷主這個時候一拍椅子的扶手背,吭的一聲站起來,眼睛看著李博達那個方向,卻一語不發。
李博達風輕雲淡的不接這個茬,只是抬眼,望向天空,眼睛裡依然空洞無物。
大長老此時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出來打圓場,他說笑道:“我流雲谷本門這個師侄啊,聽谷主剛才說本來就犯錯在身,此時受一點教訓,對他今後的成長也是有好處的嘛。”
狗屁個受一點點教訓。此刻,站在臺下的楊立,也虎目圓睜。
剛才大長老,在遠處的一席謬論,他聽得真真切切。
按理來說,他的修為不過是淬體武修一重天的境界,絕不可能探知這麼遙遠的聲音。但是他,被祖師爺捶打過神魂,雖然這個祖師爺也不過是一段虛影罷了。
因此他的神識,已經異於平常的修者,所以對於大長老的謬論,他深以為狗屁不通。
所以在精幹弟子被人抬下比鬥臺後,楊立分開人群,一下便躍上了比鬥臺。
他上臺之後先不看對手,而是點指著大長老的方向,憤恨的說:“有些人吃著流雲谷的飯,卻不說人話,不把我們這些當弟子的人的性命放在心中。”
他的話激起了臺下眾多弟子共鳴,曾幾何時,高高在上的長老們,為了驅使弟子辦事許下的種種諾言,卻在最後不兌現;又有幾個人不記得,因為一句不經意的話,得罪了上位者,而在此後種種的環境當中被其報復。
現如今,知道劉晴一事的人,感覺楊立能夠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樣公道的話,應該是個有骨氣的人,是值得結交。
但是大長老,雖然還端坐在那裡,心中已經惱恨不已。偌大的流雲谷,除了他和谷主是祥雲大士級別的修為之外,其餘人等見到他無不是巴結奉迎,客氣有加,但見的這個楞頭青才一上臺,便指著他的鼻子罵,雖然僅僅是指著他這個方向,但也是無禮至極。
哼!大長老在心中冷哼一聲,感覺在比試結束之後,再收拾這個叫楊立的小子也不遲。
一旁早有機靈善變的弟子,把這一切看在眼中,他想,是在師傅面前表現的時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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