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青銅客就是地隱門宗主赫連瞻臺。再觀察觀察!”李相白心道。
起鬨聲立刻響起,“對,再來金棺上的一幅畫。”
張六佛右手在牛耳尖刀上一抹而過,高聲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來了鬼市參拍,就按照規矩來。”
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聲如洪鐘,倒也鎮住了倒下喧譁聲。
青銅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沒節外生枝。
還是之前的流程,但沒有《十二樂坊飛天圖》掀起的熱鬧場面,可也沒有流拍,四十多件奇珍異寶各落其他拍客手中。
等張六佛視線看向金棺上的《帝王圖》時看臺下躁動的氣息瀰漫而出。
張六佛也是行家呀。
金棺上還有四幅圖,但要論圖畫境界,最次的其實就是《帝王圖》。
始終沒有得到李相白的傳聲,張六佛便按照自己節奏來。
手指《帝王圖》,張六佛說道:“天下風雲出輩,一入江湖歲月催,古來今往多少事,盡在金棺帝王圖。”
聲音才落下,西邊的黑袍開口:“一萬金。”
“兩萬!”帶著送財童子面罩的女子舉牌。
“三萬!”青衫男子舉牌。
“五萬!”帶著喬幫主麵皮的大漢說道。
“六萬!”剽悍,一身煞氣的漢子舉牌。
張六佛都沒吆喝助勢,帝王圖的競價轉瞬之間就被抬升了起來。
四周看客鬧騰,遠遠近近鬼市上的地攤攤主都圍攏了過來。
競價還在繼續,“十萬金!”青衫客舉牌。
“十三萬!”帶著喬幫主麵皮的大漢手中號牌晃了晃。
“十五萬!”青銅客舉牌。
再也沒有比這更刺激人心的事情。
看臺下方的拍客眼神都炙熱了起來。
張六佛挽袖子,口乾舌燥,自己眼光不差呀,可四副畫當中品相最差的帝王圖叫價已經遠超了《十二樂坊飛天圖》。
“十六萬”帶著喬幫主麵皮的大漢舉牌。
“十八萬!”青衫客又一次抬高價格。
帶著送財童子面具的女人和西邊穿袍子的人已經退出競拍。
“相白怎麼看!”陸斬傳聲。
“青衫客、大漢、青銅客三人中定然有一人和地隱門有關係。”
“青銅客最有可能?都快要攀升到二十萬金,如若不是地隱門這樣走陰鏢盜墓的。不然一次性拿出二十萬金,談何容易。”陸斬說道。
李相白絕對的贊同。十八萬金,除非砸鍋賣鐵,否則女帝都不可能這樣利索的一擲百萬雪花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