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不出修為,都是六十左右年級,一個人和藹的就像是嵩陽碼頭集市的魚販子,至於另外一個人,自己壓根就不想看第二眼。
六十年紀,虎背熊腰,不怒自威。
午間時分上門,肯定是西京書院的教書先生。
唐六如進入房間沏茶,大黑夾著尾巴跟了上去。
大黑更不想看嶽寒山一眼。
叫喚一下的心思都沒有。
叼著狗盆,進入房間,大黑狗腿子使勁打顫。
完全不需要分辨,吳黃粱、嶽寒山都能看得出來李相白身上的文辭兩氣。並不磅礴,也不濃郁,渾然天生一樣。
“果真是詞骨文心的一個人!”
內心讚歎,然後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驚訝了起來。李相白竟然還是術修凝神境。
太意外了!
吳黃粱是看浩然正氣認李相白,李相白卻是一眼就認出了吳黃粱。
嵩陽書院的時候司馬望嶽提及過吳黃粱相貌,西京書院的院長姓名也特殊,吳、黃、粱,三家姓。
瓷碗咣噹一聲擱置在木桌上,李相白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您老怎麼來了!”
一句迎長輩的話語,但李相白就這麼自然的說了出來,真叫一個情真意切。
同為夫子境的亞聖,吳黃粱就沒有嵩陽書院院長司馬望嶽白髮白鬚的仙人範,也比不上文淵閣儒門夫子境的陳夜泊相貌清瘦,氣度出眾。和虎背熊腰的嶽寒山比較,更寒酸!
身材比李相白矮一寸左右,面黃肌瘦模樣,難怪大黑溜到房間之前還將狗盆叼了回去。
也就是一雙眼睛格外的與眾不同。
沒有李相白突破到凝神境時看著湛然若神的神采,但格外的深邃,這種深邃能讓人寧靜,這種深邃也濃郁滲透這一股看盡人間滄桑的閱歷。
性格真的隨和,李相白迎面而來。穿著古舊灰色長衫的吳黃粱一樂,“情報做得不錯!”
李相白也樂,“嵩陽書院時司馬院長都提了您多少回了,能不有印象。”
旁觀的嶽寒山點頭,一言一句見心性,看到西京書院的院長,沒有拘謹,豁達颯然,也只有這樣的性格才能寫出《觀滄海》、《滿江紅》這等千古詩詞,自己喜歡。
“司馬望嶽說我什麼了!”吳黃粱笑著問。
身上就攜帶著司馬望嶽給的推薦信,李相白壓根沒有拿出來給大周第一書院院長的心思。
“司馬院長說在西京書院看到面黃肌瘦的人,一定是就是您老。”
吳黃粱大樂,“司馬老兒揭短呀!”
嶽寒山嚴肅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吳黃粱招手:“過來,介紹一下,這是文淵閣法家亞聖嶽大人,往後在書院由我監督你學習,到了文淵閣便要聽嶽大人安排。”
李相白有點吃驚,亞聖,法家三品呀。前往都城的途中南宮烈說過,文淵閣有一位法家亞聖,叫嶽寒山。眼前氣質出眾,淵渟嶽峙的人盡然就是嶽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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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就是驚喜,自己同時傍上了兩個儒門、法家兩位亞聖。
“相白見過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