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助理忙彎著腰開解王宏利,“先生,您也彆氣,跟個女人生氣,她不懂事兒,您為了個不懂事的女人氣壞了實在不值啊。”
王宏利將扇子搶過來摔在地上,不解氣的跳上去又跺了幾腳,指著木錦棠的門氣急敗壞的說,“這賤人拽什麼拽?以為自己是大明星還是天仙?老子已經屈尊降貴,她竟然不識抬舉,不就是個普通女人嗎,我呸。”
助理附和說,“她就是不識抬舉,不知道您的好,您不理她也就是了。”
王宏利想起沈念那張純淨中透著妖媚的臉,哼了一聲,“長的不過有幾分姿色而已。”
“你身邊的人比她好看的多了。”助理忙道。
王宏利卻吐了他一口,“你懂個屁。”
助理不敢躲,見王宏利還不斷往木錦棠的方向張望,明顯是還想著沈念。
轉了轉眼,笑說,“也許沈念是考驗您呢,我聽說她男人去外地了,如果少爺想做什麼,這正是好時候。”
王宏利輕哼一聲,“難道還要我去找她不成?”
“這好看的花都長著刺,想要摘花就得費些功夫把刺都拔了。其他庸脂俗粉您又看不上,沈念這樣長得跟個天仙一樣的,就算多花些心思也是值得的。”助理順著王宏利道。
“這話倒也不假。”助理的話讓王宏利歡心,哼哼說,“我偏不信了,一個小小藥店的女人,我堂堂王家的人會搞不定。”
說完,王宏利冷笑一聲
,轉身去了。
接下來兩天,沈念沒去木錦棠裡,卻有傳言在京市裡傳開,是關於衛潛的。
他們家附近的人家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閒話,紛紛議論,說衛潛在城裡和韓鈺又好上了,白天和韓鈺成雙成對,晚上回來和閻安然做夫妻,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謠言像是長了翅膀傳的越來越快,關於衛潛和韓鈺勾搭的細節都有,像是有人親眼見了似的。
這天衛潛剛進城,閻安然就抱著琪琪來了元家。
“睡衣做好了,這兩天琪琪不聽話,今天才得空給你送來。”閻安然把帕子給沈念。
沈念接過帕子,一邊逗琪琪,一邊說,“忙就不要做了,我還有穿的。”
“閒著也是沒事,還容易亂想。”閻安然餵給琪琪一塊旺仔餅乾。
沈念抬眸,“亂想什麼,衛潛和韓鈺的事?”
閻安然倏然抬頭,“你也知道?”
“這些沒事兒乾的女人,閒著無聊專愛說這種閒話,你幹什麼要當真?”沈念笑道。
閻安然皺眉看著沈念,“真的是閒話嗎?”
“你不相信衛潛?”
閻安然思忖一瞬,點頭,“相信。”
“那不就成了,韓鈺怎麼做是她的事,衛潛不理她,你擔心什麼?”
“可是他倆畢竟做過夫妻,韓鈺這樣上趕著,我怕衛潛他……”閻安然語氣裡隱藏著擔心。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衛潛。”沈念將琪琪抱在懷裡。
“不是不相
信,衛潛是個念舊情的,我怕他心軟。”
“衛潛心裡有數,不是不講原則的人。”
閻安然點了點頭,“是我自己想的太多。”
沈念說,“不過藥店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快傳到咱們家附近,還傳的這樣詳細,你不覺得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