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希冉冷冷地看著霍軒,“今天的事情,只是對你一個小小的警告,我勸你們最好打消在我們身上下手的念頭,不然,我會讓你們好看。”
說完劉希冉給保鏢點頭,他們才將霍母放開。
霍母咳嗽了兩聲驚魂未定地看著劉希冉和閻安然。
那邊霍軒和蔣溪兩個趕忙奔跑過去霍母那邊,霍母被放下來之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媽,你沒事兒吧。”霍軒看到霍母這臉色慘白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慌。
“霍伯母,您不要害怕,沒事兒的,您要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我和霍軒馬上就帶您去看醫生。”蔣溪一改平常的囂張跋扈,在旁邊溫聲安撫。
她陰惻惻地看了閻安然一眼,隨後叫了人過來,準備扶著霍母出去。
幾人扶著霍母往外走時,霍母雙腳一軟,有些沒站穩,整個身體軟趴趴的調到欄杆上面,竟然一時手滑,從高空中掉了下去。
這速度快到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閻安然和劉希冉驚恐地看著消失了一個人的窗外。
二十多層的樓,掉下去一個人,恐怕是沒有生還的餘地。
沈念來到這城西廣場附近,遠遠地就看見有人從高空中掉落下來,圍觀的人太多,她擠不進去,但是心裡始終被不妙的感覺席捲。
趕忙打了電話問清楚劉希冉所在的地方,然後去找她們。
沈唸到的時候,便看到呆呆站在原地的劉希冉和閻安然。
閻安然渾身都在冒
冷汗,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整個人呆呆木木的,一張臉更是蒼白和冰涼。
“安然!”沈念趕忙過去攙扶閻安然,低著頭溫柔地詢問她,“你們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閻安然的眼淚一下子流淌下來,忽然抱著沈念開始哭起來,“沈念,好可怕,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沈念看向站在旁邊的劉希冉,問,“怎麼回事兒?你們身上發生了什麼?”
劉希冉皺起眉頭說,“這兩人我派人看著蔣溪和霍母,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卻發現霍母和蔣溪兩人竟然商量著要用陰謀詭計對付我們兩家,
今天我查到他們會來這家會所,本來想帶著人在他們面前警告一番,讓他們不要再來找我們了,我還嚇唬了霍母一番,誰知道蔣溪讓人攙扶霍母的時候,她腳滑從欄杆上面掉了下去。”
閻安然不停地哭泣,沈念還以為她是因為剛剛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從樓上掉下去,所以受了驚嚇。
看著這會所裡面空調開得很大,沈念將自己外套脫下來給閻安然穿上,說,“我剛剛在外面看到一堆人圍著掉下人來那一塊,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肯定是沒氣兒了,好在事情和你們並沒有直接關係,咱們先回去再說。”
閻安然這會兒驚慌失措的,早就沒有了主意,任何事情都只能先聽沈唸的。
說著,沈念和劉希冉兩人攙扶著將閻安然帶回去,又讓
人去打聽了一下訊息。
霍母從高樓摔下去被摔得面目全非,蔣溪試著送一下醫院,誰料人都沒氣兒了,醫院壓根不收。
為了怕寧小彤等人擔心什麼,沈念讓閻安然去了自己在這附近的一套小房子。
閻安然在洗手間裡面洗澡,水停了很久都坐在裡面不出來。
劉希冉見到閻安然這樣子,不由得有些後悔,和沈念說,“哎,我帶她過去本來是出於好意,還有就是也想解決一樁麻煩,希望閻安然能夠不要繼續糾纏這件事情了,誰知道會發生這種意外。”
“沒事兒,我知道這事兒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霍母運氣太不好了,安然緩幾天這事兒就能過去了。”沈念拍拍劉希冉的肩膀安慰她。
沈念現在擔心的不是閻安然的事情,而是霍軒,因為這件事情霍母死了,霍軒會不會把仇恨的目光繼續延伸到延伸到閻安然的身上。
俗話說得好,只有前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霍軒要是背地裡做點什麼,他們防不勝防。
“其實當時是霍母先打了安然,我看不過去,就讓保鏢把霍母拽到了欄杆旁邊想著嚇嚇她,後面看他們被嚇住,我就讓人把霍母給放下來了,
誰知道後面霍軒和蔣溪讓人去攙扶霍母,反而讓霍母從欄杆上掉了下去,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真的只能怪霍母的運氣不好了,要是當時我的人在那兒,肯定會牢牢拽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