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鈺那邊安排好了之後,霍母就趕忙去醫院,讓霍軒和蔣溪兩個人去抓姦了。
霍軒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拉著霍母到走廊說,“媽,嚴裕琪多少是我的初戀,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而且她和閻安然是不一樣的,閻安然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想著其他男人,
嚴裕琪不管怎麼樣,心裡始終只有我一個人,你這樣對嚴裕琪,讓我覺得非常對不起她,要不然還是別這樣了,不太好。”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沒良心,我這樣做是為了誰?還不是因為你這個不爭氣的,要是你能不和嚴裕琪糾纏不清,直接把蔣溪拿下,我還用得著安排這麼一齣戲麼?”霍母一臉的著急。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裡面有不對的地方。”霍軒覺得不安。
霍母一巴掌拍在霍軒的腦袋上,“不對什麼不對,你聽我的就成了。”
霍軒對霍母十分孝順,既然霍母堅持要這樣做,霍軒也只好順從,“行,那我現在和醫院說一聲,然後我們和蔣溪一起去。”
“行,就這樣,你可千萬記得拉上蔣溪,這事兒她要是不去,可就沒什麼意義了。”
霍軒點點頭,然後三人一起坐車,去到韓鈺租的房子裡面。
“跟我來。”韓鈺早早的就在巷子口等著他們,她拉著霍軒和蔣溪往前走,霍母在後面看著,嘴角上揚。
“行了,慢點走,我的腳才剛剛好,你們走的這麼快,我的腳都要遭不住
了。”越是往前走,霍軒心裡不安的感覺就更加濃厚。
韓鈺冷笑一聲,快步往前走,“你這麼磨磨蹭蹭的,難道是對嚴裕琪還念什麼舊情不成?這出戏我只想快點演完拿到錢走人了。”‘
當著這三人的面,韓鈺將出租屋的門開啟,還喊了一聲,“快來啊,大家快過來看啊,光天化日之下不得了了。”
隔著一道門,隱約可以看到有個女人什麼也沒穿躺在床上,她還被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男人抱在懷裡,兩人睡得正熟。
“不知羞恥的賤人,我兒子哪裡對不住你嗎,你要這麼對他。”霍母打了一盆水過來,全部潑到了床上。
韓鈺喊來的人也過來了,紛紛在外面張望著,不少看熱鬧的人,這其中還有沈唸的身影。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沈念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霍軒心裡的不安感覺更加濃厚。
“媽,讓這些人出去吧,家醜不可外揚。”霍軒擺著一張臉說。
“出去什麼出去,嚴裕琪這賤人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就應該公之於眾。”霍母罵人的話張口就來,“好哇,你這賤人出去賺錢了,原來根本不是出去賺錢,而是忙著偷男人,枉費我兒子對你這麼好了,還不趕緊給我醒過來!”
霍母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把沒穿衣服的嚴裕琪從床上拉扯下來。
床上的人身上冷了冷,哆嗦著不敢從床帳中出來,摸了摸身旁,看到
一個躺著睡覺的男人,發出一聲驚呼,有些說不出話來。
事已至此,霍軒也只能把這出戏接著演下去,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嚴裕琪,這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怎麼會……”
“我……”
床帳裡面飄乎遙遠的聲音傳出來,她幽幽地看著站在人群中的韓鈺說,“這一切根本不是你們看到的那麼一回事,我是被韓鈺陷害的,是她把我弄暈的,也是她自導自演弄了這麼一齣戲。”
“你胡說什麼,我壓根就不認識啊,大姐,你自己偷男人還要嫁禍到我的身上,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這東西的。”韓鈺驟然被人挑破,臉上十分心虛,趕忙捂著臉,“我可真是冤枉啊,我發現別人的姦情,本來是出於良心不想有人被賤人矇騙,誰知道卻被人反潑髒水。”
“是麼?真是有人給你潑髒水麼?”沈念冷冷地從人群中傳來,她看著韓鈺,“今天難道不是你在街角找到嚴裕琪,然後將嚴裕琪強行帶到這裡麼”
“在這個房子裡,你還告訴嚴裕琪說,霍軒最近和一個蔣溪的女人在醫院裡面不清不楚,嚴裕琪想要去找她們問個清楚,你還告訴她不要去,
緊接著,你就把嚴裕琪迷暈過去,在她身邊安排了一個男人,演了這出捉姦在床的戲碼麼?韓鈺,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太假了一些,瞎編起來你怎麼都不臉紅的。”
沈念看向韓鈺的目光十分冷,像是要把
韓鈺整個人都看穿。
聽到沈唸的話,在場的霍母心很冷,霍軒更是渾身顫抖,他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不太妥當。
要是讓沈念當場戳穿這事兒,他只怕嚴裕琪和蔣溪兩個一個都撈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