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說,“我是山下村莊的村民,我男人病了,沒錢治病,我上山採藥的時候被這些人抓來的,已經被困在這裡半年了,我男人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活著?”
說著又痛哭起來。
這女人能為男人上山採藥,說明也不是什麼惡毒的,只是自私罷了。
段楊泓喊來一個警衛員,讓他把女人送回村莊去。
女人千恩萬謝,跟著警衛員走了。
念念冷聲說,“她出賣我們,幫著那些惡人,就不該這樣輕易放過她。”
段維摸摸她的頭,說,“她這個樣子回去,日子也未必會好過,看在她也是被迫害的份上,算了吧。”
念念怒了一下嘴,點點頭。
駱月珍突然說,“阿星在山下沒事吧?”
段楊泓說,“沒事兒,山下有警衛員守著。”
駱月珍放心下來。
念念的腿不能再走路,警衛員砍竹子做了一個簡單的擔架,抬著她下山。
到了山下,已經是傍晚了,大家都收拾行李,啟程回京都。
雖然打獵被攪,但是dao毀了山上的一個殺人的黑窩,也覺得此次不白來。
念念對段維笑說,“雖然比賽沒比完,但是明顯是我們贏了,你們認不認輸?”
段維笑說,“認輸,等你腿好了,我請你去酒店,隨便你提要求。”
沈敬嗤說,“人家救了你的命,我看你怎麼好意思提要求?”
念念眼珠轉動,微微揚起下巴,“救命之恩我記著呢,一碼歸一碼,願賭服輸。”
駱月珍眉眼溫婉,“服輸,隨便念念小姐提要求。”
“放心,我不會為難你和小似的。”念念嬌俏一笑。
透過這次遇險,三人的關係到是親近了許多,回去的時候也是坐的同一輛車。
段楊泓幾人都在後邊。
顧及到念念腿上有傷,轎車開的平穩,緩慢,後面三人的轎車開的也不快,沐浴在夕陽的金光裡,溜溜達達,反而比來時更輕鬆愜意些。
段維看著前面的轎車,淡聲說,“這個趙似錦到底是什麼來歷,你查過嗎?”
“沒什麼來歷,從小和她師父一起長大,比任何人都簡單。”段楊泓說。
段維轉目看他,“這是你想的,還是你查的?你很少感情用事,但是在這個趙似錦身上,你明顯鬆懈了警惕。”
簡單?
一個簡單的女子能驅使狼群,段楊泓之前解釋的那些話也就能騙騙念念,趙似錦顯然不只是懂動物習性那麼簡單。
她對著狼群發出長鳴的時候,那些狼群的反應,明顯是懼怕,或者被一種力量壓制操控,讓它們恐懼服從。
“她不會傷害我,我只要知道這個就行了。”段楊泓眸光透著堅定。
“此時她沒有傷害性,以後未必。”段維皺眉,“她是蠱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