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軍區醫院的醫生,姓蘇。
這件事情沈青松並沒有告訴荀清瀚和江頤,他們的年紀大了,又一直對顧瑾懷孕的事情憂心忡忡,怕他們知道了擔心。
所以沈青松才特地從軍區醫院請了蘇醫生過來,蘇醫生不是婦科醫生,這也是第一次給顧瑾檢查。
蘇醫生先給顧瑾檢視了一下手上的地方,然後才開始給顧瑾把脈。
眾人都圍著,整個大堂鴉雀無聲。
蘇醫生臉色平靜,只中間很細微的皺了一下眉,很快又恢復常色,幾乎無人察覺。
好半天,蘇醫生放下手,說,“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放心就是,手腕上是外傷,等下我留下藥擦兩天就好了。”
眾人都鬆了口氣。
謝過蘇醫生後,沈青松讓朱曉峰把蘇醫生送回軍區醫院。
檢查了確定無事,沈青松才細問詳細經過。
顧瑾大概說了一遍,說,“真沒關係,我也要告訴跟著我的司機不必事事都跟你說,你忙軍區的事就好,藥店的事我能應付。”
“現在不比從前,如果真有閃失,你讓我怎麼去挽回?”沈青松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臉,“王家人你不必管了,我來解決。”
“嗯。”顧瑾知道如果不答應,沈青松的火也沒處撒。
晚上,洗完澡後躺在床上,沈青松拿了藥膏動作輕柔的給她手腕上藥,一雙眼睛既心疼又帶著股冷厲,“劉家人值得你這樣拼命嗎?”
“當時情況發生的突然,我也沒想到。”顧瑾放下袖子,“沒什麼大礙,不要放在心上。”
沈青松將她抱到床上,俊臉微沉。
顧瑾想到了別的,想了想說,“今天我發現段楊泓身上戾氣很重,渾身都帶著煞氣,是不是暫時不要教他拳腳功夫了?”
以暴制暴並不是說完全不對,但這樣小的孩子如果不加以正確的引導,讓他動手只會加深他性格里的暴躁,甚至成為殘暴。
顧瑾並不希望段楊泓成為一個這樣的人。
沈青松知道段楊泓今天拿軍刀扎王又鋒的事,緩聲說,“他從小目睹他母親被人欺負,心底埋著仇恨,一旦在乎的人被傷害就會將這種仇恨激發出來。”
“那如何壓制他心底的仇恨?”顧瑾聽了沈青松的話更加擔憂。
“不是壓制,而是釋放,讓他治癒。”沈青松手臂攬著顧瑾,聲音溫淡,“我現在教他拳腳功夫,只是為了讓他釋放心理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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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囑咐過衛寅,教他的功課都以仁德和寬恕為基本,文武結合,所以你擔心的都不會發生。”
顧瑾微微抬頭,“你很早就已經開始準備教段楊泓?”
沈青松攏了一下她的頭髮,一雙眼睛俊冷無比,他緩緩點頭,“是,我很早就發現段楊泓天生帶著緬國人骨子裡的殘暴和侵略,
慶幸的是段楊泓身上又有他母親的溫柔善良,他現在還小,又長期在他的母親身邊長大嗎,母性性格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