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的一聲，碗摔在牆上又滾到地上被摔了個粉碎。
然後旁邊院子裡衛寅住的房間燈亮了，他跑出來，朝著樓下問，“媽，大半夜的你是不是又和我爸吵架了？”
衛母從樓下開啟窗子，還沒睡清醒呢，“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什麼，什麼吵架了？”
“是不是你扔了碗？”
顧瑾深吸了口氣，忙拉上了涼棚裡的燈，輕手輕腳地往樓上自己房間走過去，躲在門後聽著，直到隔壁院子裡喊了幾聲沒動靜了，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那天晚上顧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到半夜兩天，怎麼也睡不著。
沈青松到底什麼意思？
還有，他在喬家到底是什麼樣的處境？
聽說原來的喬龍頭光是老婆就娶了四個，孩子除了喬子陽還有不少，然後還有私生子什麼的，總之關係非常亂，他們會不會合起夥來對付他？
沈青松又是到底為什麼要到港市來？是因為他真的和喬家有關係？還是組織上的安排？組織安排沈青松做了什麼？她能不能為沈青松做些什麼？
顧瑾意識到自己在替沈青松擔心，忍不住覺得自己還真是沒用，把被子全蒙在頭上，不斷暗示自己自己趕緊入睡，不許再想那個欺騙她的男人。
至於什麼時候睡著了，顧瑾也不知道。
第二天顧曉玲起的早，做了早飯後顧瑾才下樓吃飯。
正吃著的時候，衛母跑過來，神秘兮兮的問，“昨天晚上你們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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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愣了一下，立刻搖頭，“沒有。”
顧曉玲也說沒有。
衛母又湊近兩人一些，緊張的說，“昨晚咱們巷子的老王喝完酒回來，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像幽靈一樣從巷子裡出來，上了一輛車，和鬼沒什麼兩樣，把他嚇壞了。”
“還有……”衛母壓低聲音說，一副有什麼靈異事件的語氣，“我兒子昨晚也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他還以為是我和他爸吵架。”
顧瑾不由得咳嗽了一聲，端著碗繼續吃早餐。
“哎喲，我說你們怎麼一點也不害怕呢？我告訴你們，就是前面那個那家以前死過一個女人，是被人分屍死的，死狀可慘了，
後來有人還會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經常半夜飄蕩在衚衕口，你說是不是她又回來了？”衛母害怕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對鬼神的興奮。
顧曉玲看了顧瑾一眼，搖了搖頭，“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你們年輕人睡覺太死了。”衛母嫌棄的看了看兩人，“你們吃飯吧，我去隔壁家再去問問。”
說著起身往外走，嘴裡還在碩珍，“現在看來，真要去寺裡拜一拜菩薩了，這樣菩薩才能保佑我們。”
“嗯，嬸子慢走。”顧瑾喊了一聲。
“我自己走，你們吃飯吧。”衛母腳步匆匆，出了院子順便幫她們把門關好。
吃完了飯，去大堂開啟店門，顧瑾兩人整理要賣的東西。
顧曉玲把各種功效的藥草茶，整齊的放好，問，“小瑾，昨晚，是沈青松來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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