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先是目瞪口呆，而後神情茫然、面面相覷，好像在互相確認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今天不是愚人節，你們不必懷疑我說的話。”
他因眾人的表情而露出了一抹苦笑，說道，“是真的！我們兩個已經遞了辭呈，只是希望在訊息傳出去之前，先讓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
終於有人出了聲，“以後我們的總監是誰？”
“我不清楚。或許你們當中有人會直升，也或許公司會請人資顧問另外安排，這些我無法干涉。”
“為什麼？”有人打了岔，問，“怎麼會走得這麼突然？新專案不是也做得很成功嗎？”
“是因為營三處合作的關係嗎？”
“一定是營三那個女人！她業績做到了，就打算過河拆橋，把你們兩個逼走，這樣她就可以獨攬功勞，對不對？”
大夥兒議論紛紛，開始揣測肯定是因為營三處的“妖女”，或許是陳樂惹毛了金牌製作人。
而金牌製作人火大了，怒丟辭呈，還把他身邊的王牌一起帶走……
這些毫無根據的指控，反而逗笑了程雲念。
“都不是，你們別亂猜。”
他撫額苦笑，搖頭否認了每一句話。
人類真是奇妙的生物，因表象而厭惡。
因表象而喜歡，說穿了，那些印象根本有一半是自己腦補出來的。
“我和杭遲會同時離開，單純只是因為個人的職涯規劃而已，真的沒有任何人惹毛我們。”
“你們不喜歡開發遊戲？”
他聳聳肩，說道，“不是不喜歡，只是不願意受限。”
大夥點點頭，表情卻仍是不以為然。
似乎還是懷疑著案情不單純、肯定有驚人內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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