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搖頭。
陳樂眯起了眼，打量著她，“該不會你又加班了吧？”
“呃……因為測試了一些軟體功能，所以花了一點時間。”
“幾點？”
“啊？”
“加班到幾點？”
李雨煙靜了幾秒，支吾道，“就……剛才……”
“剛才？”陳樂皺了眉，然後像是突然懂了她的意思，“我的媽，你該不會整夜都沒回家吧？”
或許是她的嗓門太大，引起了前方“那個人”的注意，他不經意地回頭瞧了她倆一眼。
視線與他對上了，李雨煙瑟縮了下，連忙低下頭，耳垂瞬間變得灼燙。
“唷，雲念大神，這麼巧，你也愛吃這家店的早餐啊？”見了熟面孔，陳樂隨口寒暄。
“老闆娘的蛋餅皮是手作的，很好吃。”程雲念也隨意回應。
“義大利沒蛋餅嗎？”
“有。”
“真的？”
“但是義大利蛋餅沒有餅皮。”
“那是什麼鬼東西？”
“自己去搜尋，我懶得解釋。”
“小氣。”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有說有笑，像是同事也像朋友。
直到程雲念付了帳，提著早餐先行離去。
李雨煙好羨慕陳樂，不但可以自在地與那個人攀談，聽說他倆現在還在同一個專案裡共事。
再看看她自己，別說是共事的資格了，她連點頭打聲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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