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侯雨琪再次睡過去時，池肖拿著檢查報告過來找顧墨衡。
“出去說。”顧墨衡起身，輕手輕腳地挪開凳子。
池肖和他走出來，邊走邊跟他說，“身體健康，無任何問題。”
顧墨衡停了下來，眼神冷漠。
池肖不由的瑟縮了一下，趕緊圓話，“至於血塊……需要清除，要麼做手術，不過手術要承擔一點風險。要麼吃藥，不過這個得看顧老大同意不同意我拿她當小白鼠。”
顧墨衡冷眼凝視著他，沒有說話。
池肖又是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快冷死了。
瞬間慫了，“我當然沒有那個膽子。不過，這做手術是大事，怎麼也得要家屬過來簽字同意才行，可我怎麼聽說大嫂的家人都不在了。”
顧墨衡嘴角微微抽動，抬眼不甚在意的掃了他一眼，淡定極了，“安排手術，我簽字！”
“……”池肖語塞，驚訝極了。
“先讓她住院觀察幾天，後續的事情你負責安排好。若是你沒信心就由威淖爾教授來操刀。”
“……”池肖一聽覺得顧老大對自己的專業也太不尊重了，急著嚷嚷道，“我好歹也是腦科權威，怎麼會沒信心。”
“看來，西藏之行給你的感受還不太深刻。”
池肖只覺得身體涼涼，他現在可以消失嗎？
“顧老大，我這不是說說而已嗎？放心，大嫂交給我沒問題。只是，你替代這監護人的位置……不太合適吧？”
顧墨衡睇了他一眼，薄唇輕啟，緩緩說出，“不是監護人，是未來老公。”
未來老公？
池肖傻眼了。
“顧老大……”池肖還是覺得從他嘴裡吐出老公這兩個字，太過於震撼。
“你玩真的？”
坐在北城高嶺之花寶座上的男人，終於要撲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