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何嘗不知道,弘曆為了瑾瑤都殺了一個御史,但還是看著弘曆說道:“是,皇上,臣明白。”
瑾瑤雖然不捨,但是能待這麼久,已經是弘曆給她最大的恩典了。
瑾瑤看著弘曆笑了笑,“恩,我明白,阿瑪,額娘,大哥,四哥,傅玉,傅恆,那我就先走了。”
所有人齊齊的看著瑾瑤說道:“臣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弘曆抱著嘉懿,就先將嘉懿放在馬車上,然後又先扶著瑾瑤上馬車,自己才上去。
李榮保一行人,依舊是看著弘曆和瑾瑤的馬車走遠都不忍離去,直到馬車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才依依不捨的進府去。
弘曆帶著瑾瑤和嘉懿去了郊外,雖說如今天兒還冷,但是郊外卻有一番別樣的景緻。
如今正是臘梅盛開的日子,成片的梅花,在這個天兒中卻顯得格外的好看。
嘉懿則是讓奴才們跟著四處玩兒去了,瑾瑤和弘曆則是站在梅花樹下,只見瑾瑤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梅花,然後『吟』誦道:“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枝依病看。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弘曆聽到瑾瑤『吟』誦如此傷感之詩,就知道瑾瑤的心中還是很難過,弘曆去馬車上取來一件披風,輕輕披在瑾瑤身上,很是心疼的說道:“瑤兒,天冷兒,不該讓你看梅花,該天兒熱些,再帶你出來才對。”
瑾瑤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弘曆說道:“沒有,如今我是很欣賞梅花,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我何時,才能和梅花一般,有這般高潔和堅韌的品質。”
弘曆輕輕搖了搖頭,看著瑾瑤說道:“塵勞迥脫事非常,緊把繩頭做一場。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瑾瑤明白弘曆之意,便笑了笑看著弘曆說道:“你放心,這些日子我好多了,咱們去走走吧。額娘和阿瑪總說我瘦了,身子不好,好久都沒有好好活動了。”
“恩,好,我陪你走走。”弘曆甚是寵愛的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走了一路,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多言,但弘曆的手始終緊緊的牽著瑾瑤的手,一直都沒有放開。
走了好遠,瑾瑤的額頭上也滲出了許多汗珠,弘曆看到之後溫聲說道:“瑤兒,可累了,離馬車還有些距離,可能走動?”
瑾瑤是有些累了,但還是點了點頭,“恩,無妨,我可以。”
兩人走了幾步,弘曆看著瑾瑤虛弱的樣子,便直接看著說道:“來,上來,我揹你。”
瑾瑤聽到之後楞住了,如今的弘曆畢竟是皇上,就在這時候,弘曆直接站在瑾瑤身前,就這樣將瑾瑤背在了身上。
“弘曆,你放我下來吧,這樣像什麼話,我怎麼能讓你揹我。”瑾瑤很是擔憂的說道。
弘曆反倒是將瑾瑤背的更緊了,笑了笑說道:“我喜歡,背自己的妻子,難道不應該嗎?”
弘曆的背真的很溫暖,瑾瑤也不再堅持,手抱住了弘曆的脖子,安心的靠在弘曆的肩頭。弘曆自然能感覺的瑾瑤的動作,瑾瑤靠在弘曆肩頭的那一刻,弘曆也會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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