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傅清,傅恆他們的不捨,一旁的廣成什麼話都沒有說,紅蓋頭放下的那一刻便上前將瑾瑤背起,一路背了出去,直到瑾瑤坐上喜轎。
弘曆看著蓋著紅蓋頭的瑾瑤臉上都是喜『色』,富察家上下看見弘曆之後,紛紛上前行禮,“給四阿哥請安。”
弘曆下馬,親自將李榮保和夫人扶起來,看著兩人紅著的眼睛弘曆心中也明白,有多少女子入宮之後就再難見家人一面了。
弘曆突然間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著兩人保證發誓,“阿瑪,額娘不必多禮,快快起來。今日是爺和福晉大婚的日子,爺明白你們二老的不捨,你們放心爺定會好好待福晉,這輩子定不負她。”說完,弘曆對著兩人行了個簡單的禮。
李榮保和夫人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說道:“四阿哥的禮臣受不起,四阿哥也萬萬不可如此稱呼,實在叫臣惶恐。瑤兒被臣寵壞了,日後的日子還請四阿哥多多包容。”
弘曆連忙攔住行禮的二人,傅恆這時候突然上前看著四阿哥說道:“四阿哥,你要好好待姐姐,我這幾日已經開始習武了,若是你不好好待姐姐,我會為姐姐出頭的。”
一旁的李榮保聽見後連忙斥責道:“傅恆,你規矩學到哪裡去了,還不快給四阿哥賠罪!”
傅恆聽後撅著嘴,“我不管,誰都不能欺負我姐姐!就算是四阿哥也不行!”
李榮保正要開口斥責,弘曆卻笑了,“傅恆,好,爺記住了。爺定好好待你姐姐,爺若是你負了你姐姐,你大可來找爺算賬!”
傅恆聽後,像個小大人一樣看著四阿哥,“真的嗎?”
李榮保沒有想到弘曆竟然會容忍傅恆這般放肆,看著兩人對話也不便開口,弘曆笑著『摸』了『摸』傅恆的腦袋,“爺說出的話從來都不反悔。”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大臣看著弘曆說道:“四阿哥,時辰到了,該走了。”
弘曆對著李榮保和夫人再次行了個簡單的禮,“你們是福晉的阿瑪和額娘,自然也是爺的阿瑪和額娘,你們放心爺會好好對福晉的。”弘曆說完之後,就一躍上馬離開。
“起轎。”隨著禮官的一聲喊,隊伍就離開了,慢慢的瑾瑤的喜轎就消失在李榮保和夫人的眼中了。
喜轎內的瑾瑤,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幾人的對話,她突然覺得四阿哥的聲音有些似曾相識,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一時間她卻怎麼也記不起。
瑾瑤聽到四阿哥的話,心中卻生了些許暖意,這個高高在上的阿哥能稱呼自己阿瑪和額娘一聲阿瑪,額娘讓她萬萬沒有想到,這該是多大的誠意。瑾瑤想起春錦之言,這幾日她都在想春錦那日之言,究竟是為何四阿哥能給她這麼多的寵愛。
瑾瑤就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阿哥所,就聽到禮官喊道:“落轎。”
這時候,指引嬤嬤便掀開轎簾,看著瑾瑤小聲說道:“四福晉,阿哥所到了,請您出轎,您放心之後的一切奴婢都會陪著您的。”
瑾瑤聽到之後,便在嬤嬤的指引下下了轎,小聲說道:“有勞嬤嬤了。”
剛下轎,嬤嬤便在瑾瑤耳邊說道:“請四福晉接蘋果和寶瓶。”
瑾瑤聽到嬤嬤之言,伸出雙手,就有人將寶瓶和蘋果放在瑾瑤的手上,這時嬤嬤便攙扶著瑾瑤向前走。
到了阿哥所門口,瑾瑤先是跨越了火盆,然後到達洞房時,又從門檻上壓有兩個蘋果的馬鞍跨過,這才正式進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