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談了將近一個時辰的話,這其間,慕容旋起身出去了三四次。
趙瑗以為他是喝多了水,要去茅廁。晚上睡覺時,十分熱心地對郭思謹說:“三叔是不是身體有毛病?讓他抽空去杭州一趟,讓太醫幫他瞅瞅。”不但關心你,連你的親戚們都關心。
郭思謹聽了他說的原因後,笑道:“他是去看三嬸,三嬸有八個月的身孕,別人照看他不放心。”接著興奮地說:“產婆說懷的是雙胎,你猜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趙瑗才不關心這個,他心裡又難受了,順便還懷疑了自己的智商。他明明很想對他娘子好的,為什麼就想不到如何去表達呢?
每次都是看到別人的行為,才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我們再生個孩子吧?我天天守著你。把以前欠你的,統統都補回來。”
沒等郭思謹回答,他就開始行動。黃梨木的大床,結實的很,怎麼翻騰都沒響聲,可以無所顧慮的衝撞。
由於這晚十分的賣力,次日清早,趙瑗的精神十分不濟,去應天府堅持要坐馬車。理由說的充分,反正不趕時間,坐車裡,不容易暴露行蹤。
坐馬車好啊,在車上想摸就摸,想抱就抱。
美滋滋。
臨時決定來應天府,不就是想和她在一起的麼。
馬車的速度慢,再加上每到一個城鎮,都會停下來觀察四周的地形,到應天府是二十多天之後的事了。
四月二十一日。
趙瑗和郭思謹拿著入城的文書進了應天府,入住在四海客棧。
隔壁茶鋪老闆段子青,正低著頭趴櫃檯上算帳,桌面被叩響,“你曾經問我問題的答案,我當面告訴你。”
熟悉的聲音,令段子青一驚,“主子”二字差點沒驚撥出來。他閃身出櫃檯,走到門口左右看了一圈,才退回來說話:“您怎麼來了?”
趙瑗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接著方才的話說:“四海茶樓也是我的產業,對方認出你是我的人了。”話裡帶著明顯的得意,“一家人嘛,左口袋放進右口袋,收你房錢,只是走走過場,好去官府備案。”
“啊?”
“撒出去的產業太多,具體都是哪家記不全了。”
段子青才不信這話。但主子說什麼,他就該信聽什麼。於是把這事放在了一邊,又問他關心的:“您怎麼來的?”
“坐馬車來的。”
“......跟主子的有多少人?”
“一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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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挑兩盒好的茶葉,晚上我去探個親戚。”
“去誰家?”
“大將軍府。”
段子青包茶葉的手頓住了,“大將軍府明日擺滿月宴,只拿兩盒茶葉,是不是不夠份量?”
“誰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