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說:“這是一個暗衛該操心的事嗎?”
夜飛想說:“推廣經界法是一個暗衛該去做的事嗎?”不敢啊!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頂嘴。只敢說跟自己有關的,“大殿下以前安排了五個人跟著宮七,讓保護他。以後還用跟嗎?”
皇帝明知故問道:“宮七現在在哪兒?”
“冊封皇子那天出了城,前日回來了,繼續經營著他的茶樓。”
皇帝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是你主子交待給你的事,就還按原來的辦吧。不能人剛走,茶就涼了。”
夜飛想說,主子都不在這裡了,回不回還不一定呢,工錢都不發了,他的話還要聽到何時。終究沒說,垂頭喪氣,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皇宮。
五湖四海茶樓的生意很好,李秋萍在樓下忙得團團轉,宮七卻在樓上逍遙自在。也不算逍遙自在,就是沒幹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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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正緊鎖著眉頭看從同裡鎮來的書信,他盯著看了半天后,“嚓嚓嚓”的撕了個粉碎後,又踩了兩腳。接著拉開房間的門,趴在樓梯口大喊道:“李秋萍,李秋萍......”
待李秋萍“噔噔噔”的跑上樓,宮七拉著她進了包房,關上門,急紅著臉說:“小花被那個金國狗拐跑了。”
“然後呢?”李秋萍眨了兩下眼說:“難不成你要去把她找回來?”
“正有此意。”
李秋萍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語重心長地說:“愛情是不分種族國界的,你要真找了去,你就是分離牛郎織女的王母娘娘,逼死梁山伯祝英臺的馬文才,拆散許仙白娘子的法海......”
“等等。”宮七赤紅著小臉說:“這能比嗎?我們和金國人有仇,那是我們的仇人。”
李秋萍哈哈笑道:“什麼這國人哪國人的,到最後都是一家人。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們管它那麼多幹什麼。只要自己過好就行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李秋萍拍了拍宮七的肩膀,笑呵呵地說:
“李慕的事,讓他自己解決,誰讓他當初不好好珍惜呢。這世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不是坐著不動,等著老天賜福。那要靠自己的努力。他自己不努力,我們閒操什麼心。”
宮七垂頭喪臉的問:“我們中午吃什麼飯?”
李秋萍揉了揉他的頭頂說:“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
宮七氣鼓鼓地說:“我最煩吃飯要自己選了。”
“表哥,中午你想吃什麼?”
祝小月頭頂著用柳枝編的帽子,坐在趙瑗身邊問。
“我還想喝早上的江米甜酒,主食想吃饅頭,菜嘛就吃菠菜了。”
慕容謹又想把這個死小子踹下車了,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上,有個熱飯吃就不錯了,還挑。饅頭,你自己變個饅頭出來看看。
祝小月甜甜的應到:“好咧,我去準備了,看到有河,你就停下車,反正我們也不急著趕路。”
宋小寶又一次極為乖巧地說:“公子,我來趕車吧。”這個稱呼經了幾選的,殿下是不能再叫了,慕容謹不讓他叫主子,少爺也不行。就讓他叫名字。
宋小寶多聰明的人啊!哪裡會聽慕容謹的話,在他再三力爭下,保住了公子。
還沒等趙公子應話,慕容謹冷聲說:“再說你去趕車,把你踢下去。”
宋小寶把他單薄的身子,往角落裡縮了縮了。哼哼,正不想去呢,除了正午烈日當頭那一會兒,上午下午都要被太陽曬著。
趙公子那小白臉都曬成小黃臉了,何況他本來就不白。
少年人還是很在意自己長相的。
好在南方多水系,基本行個十來里路就能遇到河。馬車在一條大沙河附近的樹蔭裡停下了。趙瑗熟練地解下馬僵繩,和宋小寶一人拉了兩匹馬到河裡飲水。
“我先去河裡洗把臉,爹孃你們歇著,等我回來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