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柴房裡,自己和趙瑗做戲的情景,就覺得有趣極了。
居然把這裡的人給糊弄著了。
唯一令祝小月不安的就是,不知道娘是不是正在著急的尋她,也不知道爹爹有沒有來到同裡。
祝小月想著想著,睏意真的來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摟在她腰間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的後背上游走著,先前在她頭頂的下巴,觸碰著她的下巴,嘴巴貼著嘴巴,對方呼吸的熱氣還撲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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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月一個激靈清醒了,剛想要推對方,又立馬決定假裝睡著。
嗯,反正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做什麼事就跟自己無關了。
請別問她這是什麼心理,她自己也不明白。
祝小月假裝熟睡的決定,給趙瑗創造了極好的條件,終於可以好好抱抱她了。
起初趙瑗真的只是想抱抱,重溫她在自己懷裡的感覺。
可是抱住了,又想麼麼,麼了想親親,最後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面對一個睡著的人,趙瑗忙得不亦樂乎,把自己折騰得渾身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同時啃噬著他,只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才能把那些螞議驅散。
可是,可是懷裡的人依舊一動不動。
硬著來?偷著來?
不行不行,萬一她醒了,一氣之下跑出去,或是怨恨他,麻煩就大了。
唉......
再說地方不好啊,時候也不好。
最後趙瑗萬般無奈的鬆開了懷裡的人,起身開門,站在了大雨之中。
雨聲嘩嘩,肆無忌憚的沖洗著大地,也沖洗著在戶外的人們。
慕容謹趕到同裡風滿樓的時候,子時已過,他聽了祝東風給他留的口信,急促地說:“給我備馬。”
衙差望著渾身溼淋淋的人,試探地問道:“現在嗎?這場雨可能一時半天停不了。”
慕容謹厲聲說:“快點。”
風雨飄搖的夜晚,在外的人睡不著,室內也有很多人睡不著。
此時此刻風滿樓的後院某個房間裡,梁夫人問:“這件事,你真要管?”
安國公沉思了一會,長嘆了口氣後,輕“嗯”了一聲。
梁夫人不樂意地說:“辦成了,功勞會算在他頭;萬一真打起來,聖上肯定會想這是你的主意。你也明白,聖上雖然常說硬氣的話,不到萬不一已,他是不想動干戈的。”
安國公悶悶地說:“此時我們不站出來幫他,朝中那些人更是在觀望,說不準還會趁此時機,對他使壞拖後腿。”
梁夫人呵呵笑了一聲,說:“讓他真正的陷入困境一次,他就知道沒有我們的支援,他將會面臨什麼樣的局面。否則,等他一日一日的翅膀硬了,我們的年齡又漸長,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安國公沒再接話。
半天后,梁夫人下定了決心:“我現在上山。”
“現在嗎?什麼事?”
梁夫人冷聲說:“一點私事,你不用管,我明早就回。”
安慶殿內,皇帝對御前總管福全說:“不知道大皇子那邊的事,辦的如何了。他這個人但凡出事,總喜歡跑在最前面。”頓了一下,重重地說:“強出頭。”
福全跟著皇帝十多年了,對他的心思頗為了解,他躬身答道:“有安國公和梁夫人跟著,官家不必憂心。”
“今非惜比。”皇帝面色陰鬱地說:“去把趙琤給我叫過來。”
時光不等人,即使一夜不睡,白天還是依舊會來。
“待會兒我會跟秦老大說讓你下山。”趙瑗對剛睜開眼的祝小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