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瑗怔了一下,問:“你怎麼知道了?”
“我猜的果然是對的,你擔心朝中其他人去同裡,知道宮七的身份。沒想到,有一天,他自己跑來杭州了。”郭思謹摸著趙瑗的頭說:
“你雖然很多時候表現得像個小心眼,其實是個心胸寬廣又善良的人。”
趙瑗剛要反駁小心眼的說法,聽到後面的話,又開心起來。
“我就是個小心眼,看到你跟宮七在一起,就生氣。”趙瑗繃起了臉:“以後不許再去他的茶樓。”
郭思謹沒理會他的話,自顧說道:“宮七的存在,對你來講是個威脅,你卻從來沒有要害他的心思。雖然不喜歡他,卻希望他能過得好。宮七是極聰明的人,他了解你,所以才敢對你不敬。”
趙瑗斜眼望著她問:“宮七告訴你的?”
“他哪裡會說你的好話,我自己想明白的。”郭思謹拍了拍趙瑗的頭,感嘆道:“如果是你得了那個位置也不錯呢,對大家都好。”
趙瑗輕哼了一聲說:“有什麼好的,要為皇家開枝散葉,要惹你不高興。”
郭思謹呵呵笑道:“你高興的事,我就高興。”
“真的嗎?”
“嗯。”
“今晚讓我宿在你床上,我就高興。”趙瑗開心地說:“讓我宿在你床上,好不好?“說著話,抱著她站起了身。
“不等晚上了,就現在。”
傍晚的微風,似是情人的手。
荊春秋坐在前面看暗線剛遞的訊息。
祝東風和段玉在車廂裡飲茶。
“我就知道冊封大典不會那麼順利,一定會出點岔子,沒想到是出在普安世子妃頭上。”
祝東風伸頭望著荊春科手裡的紙條,急聲問:“她怎麼了?”
“普安世子妃身份來歷不明。”慕容謹笑道:“這樣就封不了皇妃了。看來是有人想打趙瑗正妃的主意。”
段玉興奮地說:“師父,你說會是哪家女子?”
“還真猜不出來。”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杭州?”祝東風急急地問:“騎馬最快什麼時候能到?”說著她站起身,走到前面勒住了荊春秋手裡的馬繩。
疾馳中的四匹馬,猛的被勒緊僵繩,惹前蹄揚起,連帶馬車在路中央轉了半個圈。
“你要做什麼?”
“分我一匹馬,我騎馬先行。”祝東風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跳下了馬車,用腰間的短劍,砍斷了套著在馬背上的僵繩,跨上沒有鞍座的馬疾馳而去。
慕容謹望著塵土飛揚中的背影,撫著眉額說:“她這急切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我在前面被人追殺,她要去救我呢。”接著朝著段玉問:“方才我們說什麼了?”
“普安世子妃。”
“她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您兒子的幹堂姐。”段玉可憐巴巴地說:“師父,您不會坐在這裡不走了吧?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是不往前走,也得找個鎮子啊。”
“我先行一步。”話落的時候,荊春秋已經坐在了光溜溜的馬背上。
“師父,您的腿......”段玉望著遠去的人,看看近處斷了僵繩的兩匹馬,又想到馬車需要四匹馬來拉,又望望西邊只留了一線紅光的太陽。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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