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趙琤常常很鬱悶,偌大的杭州城,偌大的朝廷,除了自己的夫人之外,別人都不解釋他。以為趙瑗能全須全尾的活到現在,不是他沒有搞過動作,是他沒有機會,或是搞過失敗了。
現在有人當著眾人的面,當著他二十來個弟兄們的面,提到這個問題,而且是堅定的相信著他。這讓趙琤感到欣慰,他覺得這些年自己的堅持還是有很多人看到的,只是那些人沒有說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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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琤思緒萬千的時候,聽到有人高聲激昂地說話。
“聖上如此決定是否有失公允?在宋大人的敘述裡,臣聽到的是一個人解了眾人之危,挽救了上百人的性命。城防軍趕到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把刺客給剿了。
但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人命。刺客有兩百多人,殺死兩百多人,我們的人會有多少為此而身亡?而刺客也是聖上的臣民,他們也是在為國為民的在流血,甚至不顧生死。世子妃不但救了他們,還給他們另指了道路。
也許此刻就已經有人在募兵處候著了,也許將來的他們就是保家衛國的好兒郎,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其中的某個人會站在這個朝堂上,思考著怎樣才能為天下蒼生謀福謀生。”
是翰林院的秦觀。
說起來同趙琤多少也有些關係,是他岳家大伯父的關門弟子。
趙琤在心裡不禁為他的這番話叫好,昨晚派出去二十名羽林衛,只回來了十六名,其中兩名還是重傷。如果能令那四位兄弟醒過來,不論任何人說任何話,他都會接受,就是管對方叫爹,他也願意。
如果雙方的廝殺再繼續下去,回來的人可能更少了。
更何況普安世子妃說的話,並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那是極好的好。能讓人活下來,還有什麼話,比這話更好?
高坐上位的皇帝,掃視了一眾臣子後,朗朗開口:“還有誰有什麼要說的嗎?”
刑部號稱“劉法眼”的劉侍郎出列說:“臣認同秦大人說的話。”
皇帝問:“還有人嗎?”
吏部的林侍郎出列說:“臣認同秦大人說的話。”
這一聲,出乎眾人的意料。秦觀現在在普安王府裡住著呢,替他們說話在情理之中,劉法眼一向跟趙瑗走的近,這個姓林的那是秦太師的人,怎麼也替普安世子說話了?
林侍郎特別不想摻合,對自己沒有什麼益處的事,但沒辦法。昨日半夜裡,宋羿把他從床上揪起來,告訴他,明日若是有人彈劾世子妃,讓他站出來反對。
他連連稱是。宋羿是他兒子啊,名義上的兒子也是兒子。
皇帝問:“還有人嗎?”
眾人相視一眼,再無人說話。
皇帝說:“秦愛卿明日啟程去南粵府協助當地知府,推廣經界法;劉愛卿繼續查證去年未結的‘水井案’;林愛卿近幾日把這三年的官員調動情況整理出來。你們都是見解獨之人,能者多勞,多為朕分憂解難。”
這是明顯的懲罰。三人立即跪地叩謝:“遵旨,謝主隆恩。”
皇帝問:“還有人有異議嗎?”
朝堂上更加寂靜,看再沒人說話。皇帝接著說:“沒有的話,我們進行下一個議題。”
至到辰時末散朝,趙瑗在朝堂上一句話未說。
他同眾官員一起離開紫辰殿,在大殿前站了一會兒,準備去御書房時,安國公走來對他說:“昨夜之事,多謝世子妃了。”
趙瑗問:“什麼事?”
“還不是韓如意那個不省心的。”安國公唉聲嘆氣道:“以前一直把她當成小孩子,缺了管束,差點闖了大禍。以後再不能這樣了,現在讓她在家裡抄書呢,這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趙瑗又問:“韓如意怎麼了?”
趙瑗不是故意問的啊,他是真不知道,張伯沒告訴他,皇帝沒提,郭思謹也沒同他說。趙瑗一直以為韓如意是去西湖玩,剛好與昨晚的人碰到一起的呢。
安國公低聲咬牙切齒地說:“昨晚她去刺殺秦奸相了,還差點得手,幸虧世子妃阻止並解了圍。”
趙瑗驚住了,急問道:“她在哪兒得的訊息?他們去西湖是臨時決定的,沒多少人知道。”
“她在榮國公府上偷聽到的。”說到這裡,安國公低沉的聲音更怒了:“她潛進了榮國公的書房,準備偷他那本《孫子兵法》。當時,榮國公正與人議這件事。
書房啊,裡面藏了多少秘密,這件事要是抖出來,怎麼收場。說韓如意別的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榮國公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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