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瑗看了眼郭思謹對張伯說:“具體情況,待會兒我們在書房裡議。”
張伯走出飯廳後,趙瑗低頭微笑著問郭思謹:“沒事吧?”
郭思謹眼睛眨了眨。
“什麼?”
趙瑗略皺了一下眉:“剛說到死人,還吃得下去嗎?”
郭思謹在桌子下面,摸了摸趙瑗的腿,喜氣洋洋地說:“有你在的地方,藍天白雲,空氣都是清新的,我還要再吃一張油餅。”
她又開心地笑了一聲:“反正你能養得起。”
這笑臉真好看呢,比最好看的花還好看。趙瑗握住了他腿上了手:“你要是想知道詳情,也去書房裡聽聽。”
“不聽。又不是什麼好事,我知道結果就行了,餘下的事你操心吧。”
“還沒來得及問你,昨日你都做什麼了?閒了幫我做兩個帕子吧,我也要四角繡花的,要跟你的一樣,最好把你的名字也繡上去。”
郭思謹彎了彎嘴角說:“男人用繡花的帕子,不怕被人瞅見了笑話嗎?”
“笑話的人,那是羨慕嫉妒。”
真是一個明媚的早上。
飯後,趙瑗在書房裡與張伯談了小半個時辰,又去後園子裡找到正在幫荊無名砌牆的荊小白,讓他去告訴宋羿,讓宋羿在宮門口等他。然後,就騎馬入了宮。
荊小白得了趙瑗的馬,總覺得自己佔了便宜。趙瑗的吩咐,他執行得十分利索。
宋羿是被他從床上拉起來的。
“你昨晚怎麼沒回來睡?”宋羿懶洋洋地問。
“我一晚沒睡哇,幫傻叔叔建房子了。”他伸出了一雙磨出泡的小手,扁了扁嘴說:“爹爹你看,我不想幫忙,傻叔叔拖著我不讓我走。”
宋羿看著荊小白指肚上的血泡,一下子心裡敞亮了。
“你這兩天別去了,等他的房子建好了再去。”
荊小白“嗯”了一聲說:“我去睡了。”
“等等,我幫你把手指頭處理一下。”
……
榮國公府。
劉武僖坐在書房的大圈椅上,他的軍師坐在他三步遠的對面。
軍師是個五十多歲精瘦的中年人。
瘦長臉,黑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