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們忙碌著,小人物們也在忙碌著,各驛站的快馬,撒開四蹄的跑,把訊息傳往各地。
此時此刻,一個關鍵人物,宋羿,他還一無所知呢。
他正和劉法眼坐在路邊的茶蓬子裡喝茶。將近午時,太陽火辣辣的炙熱,喝下去的茶水,不久就變成汗水蒸發掉了。
宋羿忽扇著一把綢布扇子,低聲說:“劉大人,我給你講個故事聽聽?”
劉法眼的小眼睛向他橫掃而來:“講有趣的,不然不聽。”
宋羿娓娓道來:
“我想給普安世子添麻煩,又要做的天衣無縫,不被人發現。於是我想啊想啊,想到了郭大人。每天盯稍他,終於在郭大人下鄉分糧時,等到了時機。
他在半路上喝水時,我在水裡下了讓人易燥的藥。然後買通李老三在分糧時,調戲張寡婦,這時候以郭大人仗義的性格,必然上前阻止。
再買通跨刀的小侍衛,在郭大人面前晃悠。郭大人拔刀指向李老大,我再用暗器彈向李老大的某處關節,讓他朝刀撲去。結果李老三沒死透,為了怕他把此事洩露出去,晚上又把他弄死了。”
宋羿說完這些,嘿嘿一笑說:“劉大人,你覺得這個故事講的怎樣?”
劉法眼一口氣喝了半碗茶,又抹了一下嘴巴,聲調平和的說:“人證呢?物證呢?”
“那天上午,郭大人就是在這裡停留了一下,喝了一碗茶,店老闆是人證之一;配刀的小侍衛是人證之二;李老大是人證之三;李老三腿關節處有傷,算是物證。”
“直接兇手呢?間接兇手呢?”
宋羿把手中的扇子一合,攥在手裡,聲音壓的更小了:“直接兇手我來安排,沒等審出來幕後主謀,他就咬毒自盡了,這案也就結了。”
劉法眼瞄了一眼宋羿,也小聲說:“假如這件事確有內情,而我是主謀。用在郭大人身上的謀算只是魚餌,最終釣的是世子。
把餌丟擲去以後,我就在一邊看著你們在這裡折騰,看著你們把郭大人無罪接出牢。等到某個時機,再出來翻案。”
劉法眼冷笑了一聲,重重地說:“那時候普安世子就有人命在身,這一巴掌就把他打的再也翻不了身。”
宋羿嘻嘻一笑說:“要真到那一天,事實證明我家世子根本就不知情,沒參與這事,這都是他的侍衛,我在背後搞的。”
他收了笑意,又說:“他本來就不知情嘛。”
劉法眼小眼睛眨了眨,望著宋羿說:“別人不會信。”
宋羿認真地說:“等回到杭州,我就辭了侍衛的差事,另尋門路,真到事發的那天,我已經不是他的人了。”
“凡事有果,必有因。你這麼做的目的呢?要有說服人的理由。”
宋羿嘿嘿笑道:“我就說我偷偷愛慕著世子妃,想替她做件事,不想這大熱天的讓她老爹在牢裡受罪。”
他的話將落,劉法眼就哈哈大笑,然後指著宋羿說:“能行,說得過去。”咂咂嘴,又目光閃閃地對著宋羿說:“你這麼陰損的人,不會找機會,也把我給滅口了吧。”
宋羿又嘿嘿笑了兩聲後,才說話:“你又不會說出去,滅你做什麼,打死只雞還要動動手呢,何況是個人。不到萬不得已,我才懶得去算計。”
劉法眼哼了一聲說:“萬一別人以生死相逼我呢?”
“你知道的真相就是我給你講的故事。”宋羿嚴肅地說:“你要相信我的辦事水平,絕對乾淨利索,不會讓他們有翻供的可能。”
劉法眼嘆了口氣說:“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可問題究竟在哪裡呢?要不再等幾天找找看?”
宋羿嘻笑道:“不用等了。到時候萬一仍是沒找到,再這樣辦,就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劉法眼哈哈一笑:“也是,越是幹壞事,越要速度麻利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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