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啊!那天豔陽高照,我穿了件橙黃色的夾衣,是師孃做給我的,當時我還嫌顏色鮮亮,不好意思穿。”李慕望著宮七笑道:“是你年齡小,記錯了。”
宮七低下頭說:“我記得沒錯,確實很冷,凍得太很,發起了高燒,纏綿了整個冬天,次年春天才好。”
李慕站直了身,來回向空中拋擲棋子,又接住,笑得更大聲了:“你想去杭州看看嗎?那裡變化很大。”他瞄了宮七一眼,接著說,“也許出去走走,你就能從那件事裡走出來了。”
宮七抬起頭,望著李慕,良久後笑道:“在你看來,我與他誰更優秀?”
李慕手裡停住了,勾了勾嘴角,若有所思的問:“普安世子嗎?”
“嗯。”
李慕轉了個身,把手裡的幾枚棋子,扔進了棋罐內,拍了拍手。用胳膊支著護欄,望著宮七,認真地說:
“各有千秋,你們兩個的五官都很精緻,讓人挑不出缺點來,不同的是他端莊大氣,不笑的時候冷冽威嚴,而你……”
他衝宮七眨了眨眼後,才接著說:“偏柔美,不笑的時候,讓人心疼,惹人憐愛。”說完,哈哈大笑。
就知道,他不會認真回答。宮七繃著了臉,轉了轉幽黑的眼珠,輕輕慢慢地說:“心疼的話,多付點茶錢好了。”
話落了,二人同時大笑。
半天后,宮七收了笑意,嘆了口氣:“他比我更合適,是嗎?”
李慕依然笑著:“你是自然出生的,他是照著模子選出來的。”
宮七又問:“那麼他呢?”
“恩平世子?”
“嗯。”
“他是隻追趕羚羊的小豹子。”
宮七又嘆了口氣,低下了頭:“豹子發了力,會把羚羊吃掉跑到前面去。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李慕望著西邊的彩霞,沉沉地說說:“也許老爺子就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才想著去幫羊一把。”
“有時候看著是好事的事,其實是壞的不能再壞的事;看著是壞事的事,其實是好事。”宮七抬頭望著李慕說:“眼下這件事,對這位來說,看著是好事,其實是更好的事。”
“但也許最終是壞事,就像你說的,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反正對小花來講不是好事。”李慕苦笑了一下,“沁園春關門,才讓我明白,我之前的判斷是錯的。”
“哦?怎麼關門了?”宮七驚訝道:“和這件事有關係?”
“沒關係。但和今天下棋的人有關,她去店裡喝酒,這位知道後,生氣了,指了人來查。”李慕淡淡地說。
宮七呵呵笑道:“慕哥哥,神通廣大呀,內幕都能知道。”
“戶部的崔侍郎去年欠了我不少酒錢,他給了一個答案,我把他欠銀免了。”李慕又有了笑臉:“李秋萍欠你的酒錢,還了嗎?”
宮七從棋罐裡捏了一黑一白兩枚棋子,同時斜拋向河面,兩枚棋子同時落水了,一個跟頭都沒翻。
他有點失望地說:“沒有。”
李慕饒有興趣的說:“李秋萍人很有趣,我從未見過,第二個如此有趣的人。她說的,在未來的某一天,人能在天上飛,你信嗎?”
宮七想到了那個有趣的人對他說過話,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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