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侯虎嗆聲著,突然一盤水潑到了他的臉上,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誰嗆到,就好像沉浸在大海里一樣。
韓蕭就是要讓他感覺得到白搖玉當時在海上漂浮著的那種害怕和無奈。
手下又從水桶裡舀出一瓢水,澆在了蓋在楊侯虎臉上的那塊乾布……哦!不對,是溼布上。
“啊——”
楊侯虎叫出來聲了,水一瓢一瓢的澆在他的臉上,而現在他又是躺著的,水順著鼻腔和呼吸道灌進他的身體裡,抽走了他的氧氣,讓他沒法呼吸!
這麼個酷刑,只有韓蕭想得出來。
很快,一桶水就被澆完了,手下掀開了蓋在楊侯虎臉上的破布。
楊侯虎已經被整的半死不活的,他囂張一笑,“韓蕭,老子還沒死呢!來呀!再來呀!”
韓蕭輕蔑一笑,好戲,都還在後頭呢!
一個手下提著一桶剛燒好的熱水進來,熱氣騰騰,被滴到一滴恐怕都要起水泡了。
楊侯虎轉頭,看見那痛如岩漿般的熱水,渾身顫抖不已。
手下拿起瓢子,舀了一瓢,舉到楊侯虎的頭上,等著韓蕭說句話,他就把這瓢熱水傾倒而下,把這個男人燙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楊侯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解藥,否則,這一桶,全都是用來伺候你的!”
韓蕭‘好心’的提醒他,如果他真的死鴨子嘴硬的話,那他也不會客氣的。
楊侯虎看著瓢熱水在自己的頭上,隨時都有可能澆在他身上,燙的個皮開肉綻,死相肯定是慘不忍睹的。
在這種變態的酷刑下,早就沒了剛才的氣魄,差點沒抱著韓蕭叫爹了。
若不是親眼看見,根本就相信韓蕭來由這等折磨人的手段。
“我說!我說解藥在哪裡!你千萬別澆下來了!”
楊侯虎投降,那瓢熱水澆下來,他不死也難活,倒不如現在就交出解藥,求求看韓蕭能不能放過自己一命!
韓蕭鄙薄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早將解藥交出也就沒有必要耗費他這麼多的時間。
“在哪?”
……
海灘的邊上,離得不遠處有見小木屋,韓蕭帶人在裡頭尋找著什麼。
楊侯虎告訴他,解藥放在當時綁來白搖玉的海邊的小木屋裡。
所以他來這裡尋找,心裡暗暗保佑楊侯虎最好是不要騙他,否則下場絕對是剛才的酷刑的一百倍。
小木屋裡,還可以從地上看見捆綁白搖玉的麻繩,韓蕭一腳踩在上頭。
恨不得將這條麻繩踩扁似的。
一個轉身,一個漂亮的白色包包落進了他的視線。
這個包他記得,是白搖玉最經常拿的一個包包,肯定是楊侯虎把她綁來的時候遺落在這裡的。
韓蕭俯身,提起包包掂了掂,包很輕,裡面幾乎沒有什麼東西。
白搖玉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出門的時候會在包裡放一堆的化妝品什麼的,裡面最多也就只有串鑰匙和手機。
但是包包裡面好像還有樣什麼東西,聲音很清脆。
韓蕭開啟包,看見裡面有個其漆木盒,他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是被他掉過包的玉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