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搖玉漸漸冷靜下來,看清楚面前的人,她已泣不成聲,“救我、救我…”
橫抱起劇烈顫抖的她,“別怕,我在這。”心裡泛起了陣陣疼惜,她的眼淚燙傷了他。
這些人,他一定要將他們通通碎屍萬段!
粗礪的東西磨到了他的胸膛,低頭一看,她還被麻繩綁著,解開麻繩,手腳腕都勒出了淺淺的瘀青。
把她交給一個女手下,“先帶她出去!”
“是。”女手下扶著她,帶她離開血腥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此地。
該死!韓蕭怒火未消,又踹了麻臉一腳。
之前的那一腳已經讓他的肝膽俱裂,再加上這一腳,他的肋骨估計斷了差不多了。
忍著劇烈的痛,麻子臉自以為囂張,“我是海棠社的人,你敢打我?”
韓蕭不屑一韓,“我要找的就是海棠社的人!說!這次劫持的主謀是誰?”
麻子臉痛苦不堪,“我不會告訴你的!”
“哦?你不說?”韓蕭朝他的膝蓋開了一槍,“如果你不說,下一槍就打在你這裡。”他把槍口轉移到麻子臉的腿間,對著他的命根。
“不要!我告訴你,是費哥!”麻子臉急了,要是真的被韓蕭嘣了命根,他就再也享受不到『性』,福。
“費哥?他現在在哪?”
“他去找下批貨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韓蕭見他不肯說,在他腿間開了一槍,只有一公分的距離,麻子臉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我真的不知道費哥在哪裡,今晚是要驗貨他才來的,上船之前他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裡!”如果可以,他真想叫韓蕭爺爺,可惜,人家嫌他的嘴臭。
韓蕭瞠亮的皮鞋踩住麻子臉的手,用幾分力,便聽到了骨頭碎成粉的聲音,“你真的不說?”
“啊!小的真的不知道!”
看來他真的不知道,韓蕭眼珠一轉,既然不知道,那也沒價值,他冷冷的開口,“丟到海里。”
“別、別,我不想死啊!”麻子臉尖叫著,兩個手下拖起他的頭和尾,抬出門,比扔垃圾還順,麻子就這樣拋進海里喂鯊魚。
韓蕭對眾手下命令道,“燒船,再修書一封送到海棠社社門,警告他們不準在踏入中國一步。”
“是。”
岸邊的勞斯萊斯內,韓蕭安慰著她,“沒事了,沒事了!”
白搖玉哽咽著,雖然人已安全在他身邊,但腦海還停留在船上那副慘絕人寰的畫面。“我、我好怕!”那副畫面是她永遠忘不掉。
“過去了,都過去。”韓蕭拍拍她的後背。
她埋在他的胸前哭泣,淚水打溼了他的襯衫。
韓蕭抽了一紙巾給她,她接過,撰在手裡,直到紙巾被她『揉』得不成樣子,她才離開他的胸膛。
懷中溫熱的人不在,車窗是開啟的,冷風灌進來,吹涼了胸前那片淚水。
韓蕭發覺她哭得不太對,“你還要不要緊,是不是那些人對你做了什麼?”
白搖玉搖頭,始終不肯說出緣由。
“要不要去醫院?”
“不、不用了,我、很好。”雙眼浮腫,她顯得異常疲憊。
韓蕭握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不敢一個人待在公寓裡,這樣她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個女孩被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