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合推開他的手,“但是你卻不知道,在你之前,是我先跌跌撞撞地跌進那個包間的,疊在一個男人身上,我和他……後來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出門,就又和你撞在一起,而你說了一句:你還在啊。
就這一句,讓我以為之前的那個男人是你,因為當時我醉呼呼的,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所以就把你當做他,才會和你交往,才會愛上你。景立軒,清楚了嗎?所以說,我不愛你,以前、現在、將來、都不會愛你,更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景立軒不信,“豬兒,你是在騙我,為了推開我,竟然編了這麼一個故事。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又怎麼確定,那個人就不是我?”
“和你交往時,我一直沒有再提及那件事,直到兩年後的一天,你請你的好朋友鄭榮軒去唱歌,聊天時說起,那晚上你去歌城的時間,我才知道,我鬧錯了,你不是他。”
事後知道,景立軒不是那個男人後,白合真的很痛苦,因為她的心裡一直是把他當做那個男人的,可現在卻不是了,可和景立軒實實在在的交往的情景又是那麼快樂和幸福,所以,她才混『亂』著,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該腫麼辦,才會一直陷在裡面出不來,一直斷不了和景立軒的交往,直到,他和林紫薇結婚。
艾琳來地太及時了,但也來的太浪漫了,不但帶來了醫生,還帶來了一個此時讓景立軒退卻無話可說的人物,那就是韓峻言。
果然,看見韓峻言,景立軒本來就痛苦的臉,此時更加痛苦了,這一生,他難以超越的就是韓峻言,只要韓峻言在,他就無法施展他的一切。
醫生處理後說,“沒有傷到骨頭,也不是鐵器劃傷,不用打破傷風針,不過,傷口有些撕裂,需要縫針,這裡光線不行,要回醫務室去。”
韓峻言馬上蹲在她面前,沒有一點商量的口吻說,“趴在背上。”
白合猶豫了下,還是乖乖地趴在了韓峻言的背上,她要告訴景立軒,即使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也是韓峻言,不是他,他不會再有機會的。
不過,內心裡,卻在道著謙:對不起峻言,我是在利用你,不是表示我接受你,你可千萬別和那個混蛋一樣,也來『逼』迫我。
看著白合那麼乖乖地上了韓峻言的背上,景立軒五指攥成了拳頭。
艾琳看著景立軒,聲音淡淡地,“景立軒,看見了吧,所以,你還是收起你的心思吧,紫薇那麼愛你,你還是好好對紫薇吧,別再一次錯失了,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車子開到了海興大酒店,酒店門前燈火輝煌卻沒有一輛車子停放,是還沒有開業?還是因為滅門案件有著太大的影響力?不過,艾琳怎麼把她帶到這裡來了。
沒等白合問,艾琳說了話,“中午解的封,我晚上就開了,不管是食客,還是住客,都沒有,所以,就把你……你要是也害怕,縫完針,就送你回家去。”
白合笑了起來,“我有什麼害怕的,你要是免費給我住,我就住一輩子。”
艾琳也笑了,“我要信你啊,那就是傻瓜笨豬啦。”
下車時,白合死活不讓韓峻言背了,此時景立軒不在場,沒有必要再演戲了。
可醫生說她不能再下地走,否則,就不是縫三針那麼少了。
艾琳說,“你選吧,是多縫幾針,還是乖乖聽話啊?縫針不會打麻『藥』哦,你可想好了。”
白合還真被嚇住了,她最怕疼了,生孩子時,她疼怕了,一想起來,身體馬上就哆嗦,沒辦法,就又乖乖地趴在了韓峻言的後背上,進了醫務室。
看著醫生手中那針和線,白合可憐兮兮地問,“真的不能打麻『藥』嗎?”
醫生說,“可以啊。”
白合這才知道,被艾琳算計了,咬牙切齒地伸手想打艾琳,卻夠不著,艾琳嘻嘻嘻地笑著。
縫完針,白合要自己走,醫生又說,“剛縫針,不能走,還是揹著吧。”
白合看著醫生,“你和他們一起騙我嗎?”
醫生笑了,“我一直都沒有說你自己能走,剛才艾總裁說不能打麻『藥』,我並沒有說是對吧?不止現在不能走,暫時兩三天內,都不能下地走,也不能沾水。”
白合無語了,只好又乖乖地趴在韓峻言背上,進了電梯間,艾琳按了頂層。
白合知道頂層是海興大酒店最高階的房間,總統套房,就急忙說,“喂,你要幹嘛?”
艾琳說,“讓你做幾天總統啊,空著也是空著,反正你說了,免費的你會住一輩子的,雖說不能一輩子,但幾天還是可以的。”
“不行不行,隨便住一間就行了,趕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