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合見韓峻言的話很真誠,不像撒謊。
韓峻言點點頭。
白合終於輕鬆地笑了,但淚水也跟著流下來。
韓峻言伸手輕輕抹去了白合臉上的淚水,“豬兒,我還是那句話,這輩子我的愛只有你,就算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後悔我的選擇。你需要我時,我會立刻出現在你身邊,不需要時,我會遠遠地待著,所以,你不用回到礦上來。”
“我離開,不是因為你。”
“是景立軒?那好,我來把他調走,你安心待著。”
“不要。”白合嚇壞了,“他是夏海軍安排進來的,你又是省『政府』副長官的兒子,你要是這樣做了,就會製造市府和省『政府』之間的矛盾。一旦人們知道其實只是為了我這個紅顏……這個後果我真的擔不起的。”
韓峻言凝眉思量著了下,“那我重新給你安排一個單位。”
白合搖搖頭,“峻言,謝謝你一直都這麼為對我好,但我真的不要你再為我做什麼了。”白合頓了頓,硬起心腸來,又說,“景立軒已經讓我離開了煤業局,如果你再……我只能離開奧爾良市了。”
韓峻言的心倏地捲起了絲絲的疼,原來他的愛帶給她的不是快樂,而是痛苦。
白合知道這句話的傷害有多重,但她真的不能不狠心了,“峻言,我會過好自己的生活的,你就別為我『操』心了,你也該『操』心一下,自己的生活了,其實,不一定非要,有時候,沒有,沒有愛情的生活,也挺好的,不復雜,簡單,不是有句話說,簡單就是幸福。”
韓峻言擠出絲絲的笑,嗯了一聲後,又故作輕鬆地說,“好,我聽你的,簡單,不復雜。”
看著初峻言那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邁出去,白合的心也一樣在流著血。
拖著同樣沉重的腳步回到家,見母親坐在沙發上,白合過去挽住母親的胳膊,“對不起媽,如果我和姐姐都聽了你們的話,生活,就不會這樣了。”
謝依藍哀嘆了聲,“是不是還在介意媽說的那些話,其實,就算是我們給你們安排了婚事,也不能保證你們就會幸福的,最多也只是吃穿不愁而已。婚姻不是個簡單的事情,光要愛情和光要錢財的婚姻都不能說是一定幸福的,這兩個結合在一起的話才會好,可是,哪會有那樣好的事情呢。
媽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不是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我和你爸爸也是因為喜歡對方才結婚的,可是,愛情慢慢會平靜的,可每一天的生活還要過,過生活要什麼呢,要錢,沒有錢是什麼也做不成的。媽這樣說是心疼你們,但是,你們的生活是終究是你們自己過,幸福和快樂也是自己去感覺的,媽以後再也不會說你們了。”
白合親暱地依偎著母親,“母親就該在兒女耳朵邊嘮叨,這才是兒女真正的幸福,沒有母親嘮叨的孩子,也就不會有幸福的生活。”
謝依藍笑了,“甜嘴丫頭,真的這樣想?”
白合搖晃著母親,“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想,我是這樣想的,我想媽媽一直在我耳邊嘮叨,一直嘮叨,嘮叨一百年一千年。”
“那不是你娘,那是千年烏龜。”
“那又怎麼樣,不是誰都能當上千年烏龜的,那是要經過修行的,只有我親愛的媽媽謝依藍女士,才能修行到那個境界,對吧?”
謝依藍伸手輕拍了下白合的臉,笑笑的面容淡了下來,“峻言走時,說什麼了?”
白合笑笑,“什麼也沒說,就說以後要有事,他就會來,沒事,就,不來了。”
謝依藍沉下來,“應該這樣,他經常來,不是好事,能斷開,就斷開吧。”
白合抱住母親的胳膊使勁地蹭著,沒一會兒,謝依藍感覺到胳膊上溼乎乎的,她再次拍拍白合的手,“過去了,過去了。”
白合一下車,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林紫薇的叫聲,“白合姐。”
白合停住,轉身,林紫薇和高宇峰一起笑微微地看著她,白合的心咯噔了一下,這倆人為什麼又湊在了一起。
高宇峰看了一眼林紫薇,讚歎地說,“像紫薇這樣,能夠放下架子的女孩兒真是不多了,這以後,能夠和紫薇每天同坐一輛車,對於我來說,真的是榮幸之至。”
白合不明白林紫薇,放著車不開,為什麼要和窮人擠坐公交車,還有高宇峰,記得以前,他好像也只是偶爾坐一坐,現在,怎麼也成了清廉模範了,白合真想冷笑一聲。
林紫薇笑著說,“哪裡像高主任說的那麼好,現在,我們住在婆婆家,立軒說,開車影響不大好,所以,就只好坐公交車了。”
景立軒他媽也住在西礦區,只是在西礦區的西邊,白閤家是在東邊,雖說面積不大,但如果不是故意,見面的機會也不是很大。
白合淡淡地說,“高主任,我想和紫薇單獨說幾句話。”
高宇峰笑了笑,走了。
“白合姐,你想說什麼?”林紫薇親暱地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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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想了想,說道,“你,別和高宇峰走地太近了,也別相信他對你說的話,更別把心裡的話對他吐『露』,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