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見我,讓我在她不上班的時間找她,你說我該不該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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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孟雲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
“哦。”
可是,和黃可橙那樣了,我還能不能坦『蕩』得起來?我好像突然得到了鼓勵,我發現孟雲有種做決定的能力,能夠迅速地做出決定,這樣的工作夥伴是難得的,有一天她也會在工作中走到更高的職位:“我相信你。”
她突然又這麼說了一句。我扭頭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她的臉似乎紅了。此時,我看到孟雲這段時間也確實越來越耐看了,人靠衣裝馬靠鞍,再加上她也越來越注意化妝,一個青澀的小女孩,已經變成了一個職場時尚麗人,我不知道這種角『色』的變化是受了怎樣的促進和推動。
而且孟雲的眸子裡仍然儲存著那股純,不過也含著些悠悠的怨和惆悵。正想著,前方突然一輛車子慢了下來,我趕忙急剎車,車子吱嘎停下,孟雲沒有系安全帶,她的身子朝著前面傾去,臉碰到了前面。前面的車子開走了,是輛寶馬x5,看著那車子迅速揚長而去,我的心裡一陣惱火,看著孟雲的樣子,我卻也顧不得其他。我把車子靠邊停下:“怎麼樣,沒事吧?”
我急忙說。孟雲的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她不說話,只搖了搖頭。我感覺到她被碰傷了,我下車,開啟副駕駛室的車門,孟雲的鼻子流血了,血從她的手裡流出來,我忙抽紙巾給她。
“對不起。”
孟雲搖著頭,揚起脖子含混不清地說:“沒事,又不能怪你。”
鼻血止不住,我說:“出來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碰到鼻子的,我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孟雲用紙巾捂著鼻子走下車,我讓她仰起頭,或許一會兒就好,想起小時候流鼻血時,總是這樣,或者洗一把臉,一會兒也就好了。
孟雲似乎有點暈,昏昏欲倒的樣子,我上前扶著她,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姿勢,用手託著她的後背,就這樣站在那裡,站在這個車來車往的路邊。不一會兒,鼻血止住了,我看著她的臉,臉上沒有什麼外傷,我給她指著她鼻孔下的血漬,孟雲的眼圈突然就紅了起來,兩顆眼淚滑落下來:“是不是很痛?”
我問她。孟雲搖了搖頭,看了看我,卻又點了點頭。我知道,流鼻血不會至於讓堅強的孟雲流淚。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她點頭的意思,或許是心痛。她突然就揚起手臂,她說:“抱我一下。”
她摟住了我的腰,我的手揚著,不知道該不該放下去:“就一會兒。”
她說,她的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覺到。她的手裡還拿著沾滿鼻血的紙巾,我的手放下去,放在她的腰上,我說:“對不起。”
我感覺到孟雲的眼淚多了起來。我說:“別哭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此時的她已經不是在公司裡那個堅強能幹的女孩子,在這裡我看到她的心底柔柔弱弱的那一面。她又很快止住哭聲,迅速地坐回車裡。我彎下腰,給她把座位往後面放了放,讓她斜倚著。前方就是一個鎮子,我找到了個公共廁所,在路邊停下來,我說:“進去洗把臉吧。”
孟雲說:“嗯。”
我下車,走到副駕駛室門口,開啟車門。她嘟了下嘴,似乎想說明自己願意享受這樣的服務。她的手伸出來,我猶豫著拉住她的手,她從車子裡出來。我鬆開手,她朝公共廁所走去。路邊不遠有賣水果的,我走過去,挑了幾個蘋果拿回來,剛走出幾步,突然就感覺有個人在注視著我似的,我轉身,發現不遠的地方站著inda。我注意到那是個公交車站。inda朝著我微笑著,看我看到了她,她走過來,我說:“你怎麼在這裡?”
inda說:“工作需要。”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工作:“是要回去嗎,坐我車吧。”
“不當燈泡,”聽了她的話我愣了一下,她靠近我說,“你的女人可真是多,上次見到你,我以為你已經從良了呢,”她突然又離我更近,湊近我的耳朵,“既然這樣,有空找我吧,我喜歡和你做的感覺。”
我看到她脖頸下的一片雪白,鼻中也飄進她身上幽幽的體香,她的話讓我想起和她度過的銷?魂的時光,那是低到塵埃裡的放縱,無所束縛,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只有釋放。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只是我的同事。”
說完我卻有點後悔,我是不是不該告訴inda這些。
以為我盲人呢,”inda不以為然的說,“你不可愛了,不誠實了,沒原來那麼真實了。”
我慘然地笑,有些東西,不好跟inda解釋:“說真話,想過我嗎,想和我做嗎?”
“想過,但是不能。”
“這話還算真實,”inda說,“男人經常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是要用上半身控制而已。所以說男人精神出軌不算什麼。”
我不想讓她扯遠了,在這街上說這些總覺得不大合適,“上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淋雨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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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被人帶出去玩,遇到一個畜生,我跑了。”
原來是這樣:“多注意點吧,”我說,“酒吧裡難免有些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