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了吧,知道什麼是幸福感不?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你有咱姐那樣的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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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志成在後面說著陳紫函。蕭琪笑了笑,沒聽到陳紫函說話,估計此時她會習慣『性』的伸伸舌頭。這麼大的雨,還真是不好走,我開得很慢:“不然先路邊停會兒吧,雨太大了,反正沒什麼急事。”
開出了幾里路後,蕭琪說。眼前的這條路,雖然寬闊,天黑著,路燈又沒有開啟,即使開啟估計也不會有幾盞,我把車子拐向路邊的一處空地,把車裡的燈開啟:“我們可以打牌啊。”
陳紫函叫嚷著說:“好啊。”
聽著外面的雨聲,此時是真正的消磨時光,希望時光能早點讓雨水停止。蕭琪掀了掀我的衣服,“都是水呢,貼在身上怎麼行,脫掉吧。”
“脫吧脫吧,你們倆都脫吧。”
陳紫函說。我和謝志成把上衣脫掉,四個人在車裡打起牌來。外面的雨仍下個不停。聽著雨聲,在這車裡,卻也好像呆在一個房間裡一樣。在車裡玩著,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敲車門。車窗外是一張女人的臉,嚇得陳紫函和蕭琪同聲尖叫了起來。我搖下車窗:“不好意思,我,沒地方避雨,可以嗎?”
我突然發現這張臉很熟悉,竟然是inda!電光火石之間,inda也認出了是我:“inda?怎麼是你,上來吧,從後面。”
我指了指。謝志成把車門推開。inda穿著一件裙子,已經全溼,再加上有點暗,這時候我也辨別不清韓『色』。蕭琪看了看我,“你認識的?”
我點了點頭。inda進來,“我這都溼了……”她一臉歉意:“沒事,你就坐吧,等天晴了,再洗一下就好了。蕭琪說。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別提了,男朋友扔下我跑了。沒想到在這遇上你們,謝謝!”inda的眼睛看著我們四個人:“男朋友怎麼這樣子!”蕭琪憤憤不平地說。看得出來,謝志成也認出了inda,inda此時就坐在他身邊,他裝作不認識她,可是我卻知道,一旦讓inda上車,我就無法掩飾得住不認識認識inda這一真相,於是,我便沒有掩飾。
啊,這什麼男朋友啊,這麼大雨,天都黑著,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地方,還讓不讓你活了啊。”
陳紫函說:“我們快走吧,慢慢開吧,雨也不停,這樣說不定你們三個都會感冒的。”
蕭琪說。我把手中的撲克牌拿給蕭琪,讓她去整理了,我發動車子,朝著外面開,可是,不打空調擋風玻璃很模糊,?我說:“不打空調,看不到路,實在沒法開。”
inda說:“沒事,你開吧,我身體好著呢。”
沒想到遇到這鬼天氣。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這天也不會再亮起來了,雨仍然下個不停:“你們是去玩的嗎?”
inda繼續說:“是啊,去釣魚的。你住在哪?先把你送回去。”
我總感覺車廂裡有些詭異的氣氛,自從inda上車,或許只是心虛吧,我雖然知道inda原來住的大致地點,那次送過她,但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搬了,其中也是因為不想讓蕭琪看到我知道inda住處吧:“不用,不用,找個能打到計程車的地方,我下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了。”
inda說。聽著inda說這些客氣的話,我甚至覺得她很陌生,我剛認識她,原來的她,在我面前,從不曾這麼說過話,那是因為不需要吧:“那怎麼行,再說還是認識的人呢!”蕭琪說。inda不再堅持,說了自己的住址,還是原來的地方。她說的是男朋友把她扔在這裡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曾說過的那個和她住在一起的男朋友,如果是,她還肯回到那個住地嗎?
或許,這些本就是她臨時編造的一個謊言,根本就與她男友無關,之所以提起她的男友,也只是同我一樣,不想讓蕭琪有什麼遐想罷了。不過也或許她無處可去,那住處也還有自己的東西呢。想這些也沒用,我把車子儘量開得快一點,蕭琪卻又時不時地提醒我開慢點。雨天路滑,她說總是安全第一。
好不容易把inda送到她住的樓下,inda說著謝謝就下車了,看著她朝著樓道走去,藉著路燈的光亮,看到她的衣服溼著緊緊地貼在身上,凹凸有致的線條畢現,女孩子雨天被淋溼,真不好,幸虧是晚上了。她很快消失在樓道里:“溼身誘『惑』呀:“陳紫函在車裡說。謝志成說:“就你話多。”
“你還話少了呢,人家坐你身邊,你怎麼安靜起來了?話也不說了,平時能說著呢。”
陳紫函反駁著他。我想著不對,這似乎有點糟了,連陳紫函都看出來謝志成不對了。謝志成辯解說:“人家都淋成那樣了,我還能說什麼風涼話,你在我身邊,有別的女人,跟沒有一樣。”
聽著他們打著嘴仗,蕭琪看了看我,我還沒有告訴她,這個inda是個什麼樣的朋友,她一定想知道,或者她又嗅到了什麼,我說過我原來有不少的女人,而這個,是我原來曾經的女人嗎?我想著,她或許會這麼聯想。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真的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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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說:“你把我們也送回去吧。”
蕭琪說:“不用怕,不讓你們請客的,先到我們那裡吧,燒魚給你們吃,今天的勞動成果還沒享用呢。”
我說:“他們倆什麼勞動成果,他們倆勞動成果是生個孩子出來。”
“就你『亂』說。”
蕭琪說。後排的一對男女在那裡大言不慚地笑:“怎麼說,跑一趟,至少也賞給點湯喝喝吧!”陳紫函的話多了起來,我發現她在我們面前也越來越放得開了:“給點魚骨頭算了。”
我說。車子很快到家了。蕭琪換了衣服去燒飯,我在廚房裡幫她:“你看看人家,你也多學學,看人家蕭琪姐姐多賢惠,”謝志成站在門口,帶著一張循循善誘的臉跟陳紫函說:“我會學的,”陳紫函說,“可你看現在我那些同學有幾個會的,又不是我一個。”
“你就喜歡到外面吃,愛上地溝油了。”
謝志成說著走進廚房,嘆著氣跟我和蕭琪說,“批評教育已經來不及了,沒從娃娃抓起,真不行。我又不是她爹。”
蕭琪說:“沒事,沒什麼吃的,到我們這裡來吃。”
“唉,伸著個臉老來這裡吃,也不是個事兒。姐,上哪再找個像你這麼賢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