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佩服老弟的自控力,不過呢,今天就放開量算了,反正週末沒什麼事。”
我有自控力嗎?聽到鄭天良這幾個字,我想到那晚與黃臻的事:“下面咱來一個男人遊戲。就我們三個男人喝酒,”鄭天良繼續說,“三啊,是個好數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什麼三人行必有我師,什麼劉關張三結義。為了這個三字,我們今晚也要喝多點。溫老闆,你說什麼是男人?”
溫清洋的臉已經喝紅了,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在鄭老闆面前,我哪裡是什麼老闆。男人?男人就是跟女人不一樣的人。”
“男人哪裡和女人不一樣?”
鄭天良說,“孟雲,你知不知道?”
大窘,“別問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哈哈,”鄭天良笑著,“孟雲,你不會還未經人事,還沒被男人碰過吧。”
孟雲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不跟他說話。我說:“孟雲可是個矜持的女孩子,受不了你這樣的玩笑。”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蕭琪打來的,我出去接電話,蕭琪問:“老公你在做什麼呢,聽聲音不在家裡呢,我在酒店躺下了,好想你。”
我說:“你不在,我就在外面尋歡作樂嘍。”
蕭琪說:“你敢!敢我就回去給你割掉,到底在做什麼?”
“在跟客戶吃飯呢。”
“哦,別喝酒啊,我怕你酒後幹壞事。”
我停住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說明她和我一樣擔心她,或者說是對我的不放心,彼此都不太放心一樣:“放心吧。”
我說:“下次出差,我就要求讓你陪我一起。”
蕭琪說。我說:“你以為這是我們倆開的公司呀。”
我邊打電話邊進了洗手間,衛生間裡站立式的位置不夠,拉開一扇門進去了:“那怎麼辦,我總想著你。”
“怎麼想的,都想我哪裡了?”
“討厭你,你去哪裡了,怎麼安靜下來了,剛才你那邊好吵。”
“洗手間噓噓呢,這東西能用來噓噓,還能用來嘿咻,真奇妙。”
蕭琪在電話那端哈哈地笑,“回來就給你廢掉。”
和她扯了一會兒,我讓她好好睡覺,掛了電話。這時突然聽到溫清洋打著電話進來了:“怎麼了寶貝?那麼想我,好的呢,我過會兒就過去,這不是在和朋友吃飯,想拉點生意的嘛?沒錢賺怎麼帶你玩呢,你先開好房間等我好了,我這邊好了馬上就過去,現在就走不合適的呀,我現在真的就只有你一個女人……
老婆?對,除了老婆之外,老婆形同虛設,很久沒碰過了,寶貝忍一會兒,先洗個澡……那就等我來幫你洗。她?不用跟她報到,我們說好了不提她的,是,我不在乎,我現在在乎你,等我,我一會兒就過來,那就先這樣。”
溫清洋應該是在跟那個姚曉玲打電話吧。他的話裡或許有真有假,只為哄姚曉玲開心的,但是我卻願意相信他和黃臻之間很久沒親密過了。我等溫清洋出去了,才走出去:“到哪兒去了,怎麼這麼久,還以為被哪個女人給勾走了呢?”
鄭天良說。我說:“是啊,剛才看到個女人,可惜跟丟了,太掃興了,只好回來了。”
“你說這話,這裡可會有人不開心的啊,哈哈。”
鄭天良看著黃可橙說。黃可橙低下頭去。溫清洋看著我笑了。我的臉上笑了笑,內心卻感到尷尬。孟雲端起面前的飲料喝起來:“我們三個猜拳,輸了的那個,一次半杯,而贏了的,獎勵個棒棒糖吃。”
鄭天良拿出幾根棒棒糖來,他笑著,周圍的人也都笑起來。
洋先跟我猜拳,沒想到我卻輸在了他的手下,我喝下半杯,溫清洋則拿到了一根棒棒糖。吃了點菜,鄭天良說:“我不能喝了,你可別贏了我。”
我說:“你還說這是男人遊戲呢,怎麼能這麼快就這樣了呢。”
我跟他猜拳,我又輸了,又喝了半杯下去。我的頭真的暈了。這個時候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了,我感覺到旁邊的孟雲在跟我悄聲說話:“別喝了,你這樣我怎麼把你送回家啊?”
一邊喝著一邊談笑著,時間不知不覺過去,溫清洋先告辭走了,我知道他今晚肯定是在和電話裡的那個姚曉玲在一起,我甚至在心裡罵他是畜生,我幫著他,他怎麼就不能回去好好和黃臻一起過日子呢:“韓澈,要不再來最後一局,溫老闆走了,咱也早點休息。”
我說行,又來了一局,這回我贏了。鄭天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則把他給我的棒棒糖含在口中,那似乎是戰利品。我的頭越來越『迷』糊了,我感到自己的身上越來越熱。我聽到孟雲說著:“幹嘛讓他喝那麼多啊,我怎麼送他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