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麗莎跟皇甫天鳴在一起的時候,她也只是說,晴天總有一天會搬出皇甫家的老宅子。可現在,瞧這樣的架勢,她離原,是想把她宋晴天從皇甫家連根撥起了。
“楚憶?楚憶怎麼了?無論我是宋晴天,還是楚憶,我都是皇甫氏集團的大股東。難道,皇甫天鳴沒有告訴你嗎?皇甫家的動產,不動產。只要是我宋晴天想要的,那就都是我的。如果我願意,皇甫氏可以更名為宋氏,或者…
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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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原面前,宋晴天是永遠不會示弱的。哪怕,只是虛張聲勢,她也做得有模有樣。
離原對宋晴天這突如其來的一陣叫囂,只覺得無法理解。她不明白,宋晴天在講的,跟她在講的,是不是同一件事情。
“宋晴天,你要做什麼?”
她到底,是想做什麼?她如果是以宋晴天的身份站在她面前,那這代表什麼?代表,她介意她和皇甫天鳴的事情?這樣的介意背後,會不會是嫉妒?
會不會,是愛?
回了房間的宋晴天,坐在床頭。耳畔久久不能散去。是啊,她想做什麼呢?原本,她聽了唐冶的方法,拒絕了簽署那份戶籍檔案。可是,康家寧出了事故。而面對是否要收購康氏散股的提議,她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其實,此刻的宋晴天,不再叫宋晴天了。
她叫楚憶,隨母親的姓氏。據說,她沒有父親。又據說,她有父親,只是父親拋棄了她們母女倆。版本,有很多,很多。只不過,她所知道的是,母親在她還沒有記憶的時候,替她取了一個充滿回憶的名字。然後,留下了一枚發攢做為遺物,從一棟七層樓的房子上跳了下來,腦漿四溢,鮮血滿地。
之後,她被人送去了孤兒院。
在遇到皇甫天鳴的那一天,是她聽說有人要把她帶走,帶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孤兒院裡一同長大的夥伴告訴她,那些人會將她打成殘廢,然後讓她到街頭去賣藝。所以,她趁著下課,一個人跑了出來。甚至,連書包都扔在了學校附近的垃圾筒裡。
可就當她連著跑了不知道多少個路口,被雨淋到全身溼透了的時候。她在路邊遇到了皇甫天鳴,那時候的他,看起來…
比她還要慘。
所以,她才會停下了自己逃亡的腳步,走到了他身邊。朝他莫名奇妙的伸了手,甚至,衝他笑。
之後的之後,她成了宋晴天。他說,是她送給了他一個晴天。
可是,在二十個小時之前。
她又一次的,成了楚憶。因為,她選擇了收購康氏的散股,並且,是以楚憶的身份。
唐冶說,如果是宋小姐的需要。由皇甫氏出面收購康氏也是可以的,並不需要她做出這樣的選擇。可是…
她在想,皇甫氏收購這些股份的目的,大概是為了防止康氏與皇甫氏在某些專案上,日後出現市場分爭時使用。
而她,想要擁有這些散股的原因。是因為,康家寧生死,影響著康又寧的未來。康又寧以後的道路,是走得越來越好,還是越來越難,她算不到。
畢竟,康家寧有一位母親,而又寧,什麼也沒有。甚至,連父親也沒有。說到底,他和她是一樣的,是孤兒。
所以,她簽下了那份戶籍遷出檔案。以楚憶的名義,要了皇甫氏目前能拿得出的資金。委託了文律師和唐冶,著手準備收購康氏散股的事宜。
唐冶告訴她說,康氏現在一直隱瞞著這件事情,為的也是不讓下面的小股東有機會將康家在康氏主導權位置上,趕了下來。宋晴天不懂這些,她只是向唐冶交了底說:“又寧個『性』不留餘地,未來的路上,大概跌跌撞撞。是我有愧於他,能幫到的地方,我想盡自己的努力。”
唐冶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只朝她輕輕一點頭。
現在的她,想要做什麼?
現在的她,又能做些什麼?
她要以楚憶的身份,生活下去。所以,她才決定回到劇組。可是,當她聽到那些曖昧不明的緋聞時,她卻在下飛機的第一時間,找上了離原,要求她出來闢謠。
這樣的她,是在做什麼呢?
而皇甫天鳴呢?
此刻的他,又在哪兒?是在慶幸著,她已與他沒了瓜葛?還是在後悔著,將她趕出門外?他有…
有在掛念著她嗎?
哪怕,一點兒!
陽城經濟刊的記者小樺,手裡頭拿著一張照片。看了足足半個小時,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等到他對面的同事,都覺得他有些奇怪了。他才將照片遞了出去:“認識照片裡的這幾個人嗎?”
同事李軍瞥了一眼照片,白了小樺一眼:“陽城跑經濟的記者,會有不認識他們幾個的?”
小樺原本就皺著的眉頭,更緊了兩分。目光也再一次的落到了照片之上,眼底的『迷』『惑』像是怎麼也解不開:“皇甫氏集團排名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的股東,外加皇甫天鳴的特別助理。”
李軍不怎麼明白的從小樺手裡取過照片:“這怎麼了?你是在想,皇甫氏是不是最近有什麼動作?有新專案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