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破門而入抱起了她!
可這股鐵觀音茶香,好像在哪裡聞過啊……
“花痴,你是不是在想我身上怎麼會有茶香?”
如果不是因為仇恨,這個女人,其實蠻可憐的,可謂與他同病相憐。
可是沒有這個女人的一切,他又至於落得如此悽慘,他的人生只會和其他富家子弟一樣一路青雲!
他冷笑了一聲,將懷裡的柔軟一扔,夢雪便跌落到了寬大的皮椅當中――這是童遠鳴送給女婿的新婚禮物賓利轎車!
“如果不是父親等著我們回老宅,你以為我會去救你?”
可笑,方才一念之間,竟會有一絲暖意湧向鼻息,一股酸意在眼中流動。
夢雪只是扭頭轉向車窗,抬手托起下巴,不再說話。
可,夢雪的手機,此時又閃爍了起來,是一個月前的那個號碼,當時她有心存了下來的號碼。
又是一個嚴重的警告。
上次,是叫她不要回滬城。
這次,是警示她要遠離怡園和寧家。
這個人究竟是誰?
為什麼總是能掌握她的行蹤?
究竟有什麼目的?
她迅速的藏好了手機,慌『亂』的整理了下思緒,刻意的閉上了雙眼。
寧邵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似得,只是扣好安全帶,雙眼冷漠的直視前方,油門一踩,飛也似的奔了出去,留下身後尚未撲滅的滾滾濃煙和一座慌『亂』的怡園。
其實,從小,夢雪沒少見寧家爸爸。
除了父親相攜來蘇城探望之外,寧家爸爸在每年她生日和六一兒童節都會親自送禮物過來的,即使那些日子大部分時候父親在滬城陪葉梅。
這在父親的交際圈裡是分外出格的,因為大部分人並不知道童府還有她這樣一個女兒在蘇城,即使知道的那些人礙於童府大媽也是不會來探望的。
只有寧家爸爸是個例外,獨一無二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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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當初她點頭允了這樁婚事,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寧家爸爸。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份出格的寵愛背後是多少血腥的代價,而自己答應的這門親事又遮掩了多麼猙獰的事實!
今天是婚後第一天,按理應該拜見雙方長輩。寧家和童家一樣,只有父親。
此時她只是慶幸省去了和婆婆相處的不易,卻沒有想到這一切只是一場驚天的陰謀!
而自己不過是某人的一個棋子!一個懵懂無知的棋子!
車內,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倉促的從怡園出來,不僅什麼禮物都沒準備,連身上還是昨晚的睡衣。
寧邵東彷彿看穿了她的想法,嘴角又出現一抹戲謔的弧度“車後有你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兩邊的禮物幸好我一早安排奧斯卡準備了。”
奧斯卡是他在寧邵上任總裁後新聘的助理。
一向自戀他嘴角那抹弧度翹得更高,鼻音嘟嘟囔囔“這麼笨,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爬上我的床的!”
粉『色』睡衣在副駕上一怔,剛好一陣空調風吹過,受了刺激張開的『毛』孔吸了涼氣,她便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連眼淚和鼻涕都出來了。
“不但笨,還醜。沒見過哪個新娘子象你這麼醜的!”
“你!”一向冷眼看世事的夢雪給人的感覺總是帶著一股脫俗的寧靜,其實她也是有脾氣的。正要伸出手過去,他便擋起胳膊抵了過來“你如果不想讓全城媒體報道剛新婚就因為不貞被夫家掃地出門,你最好給我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