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一掌推來,高大的身軀跟著傾下,把毫無防備的她壓倒在床上繼續睡!
喬木終於火了,一拳搗上他胸口要睡你自己睡,我要回去。
楚浩毫不在意,手指卻趁機刮上了她秀氣高挺的鼻樑吃醋了?
掃開他的手,氣哼哼地別過頭吃你個大頭鬼!
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他臉皮厚起來,喬木都覺得汗顏。
你要把我困到什麼時候?囚犯坐牢,也該有個期限!
坐牢?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把我拖到你的賊船上的,現在,咱們都下不去了。
見喬木不齒,他便又厚顏無恥地說道跟我同乘一條船,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偷著樂去吧!
你的臉皮比八達嶺的長城城牆還厚!喬木恨得咬牙切齒。
他卻笑嘻嘻地說道對別人我還不厚呢,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喬木氣得無語了,他才正『色』道明天一早,我會帶你離開。但今晚你必須和我一起住在這裡。待會兒的晚餐,如果你感到不適,大可不必理會,也不用開口,一切由我來應付。
喬木被他說得緊張了,且不說剛剛門外那個囂張跋扈的紀小姐,光是那冷言冷語的楚老先生,都讓她心裡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氣。
豪門那些恩怨情仇,她隻影視劇裡看過,跟她實在是八杆子都打不著的關係。也不知自己造了什麼孽,居然被他強行給牽扯進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去了。
成功地震懾住喬木,他又端起高高在上的架子來中午我才耽誤了幾分鐘,你就一個人迫不及待地跑去參加婚禮了?
我以為……你不來了……喬木囁嚅著說道。
他一身的傷,倒真不該陪她一塊瘋的,沒等他,也是為他著想來著,偏偏這男人還不領情。
想到她跟別的男人混在一塊,那金童玉|女般的登對,讓他心裡格外氣惱誰讓你去勾搭林紹謙的?從現在起,罰你天天侍候我沐浴更衣!
喬木愕然,沐浴更衣?他當自己是皇帝麼?
他卻還覺得吃虧,於是又補充一句以後,我所有的衣著,統統都交由你來打理。
喬木只道是替他服飾造型的活計,有錢人家愛講究,外表總是要打點得光鮮亮麗的,但她畢竟不是服裝設計師,出席那些大場面的機會少之又少,所以,這種面子上的功夫,她鐵定做不來,於是婉拒道你讓‘姿美坊’那法國人侍候你吧!。
再說,她每天還要起早貪黑地工作,哪有時間顧得上他!
趕緊搖頭拒絕不行不行!你要求……太高,我……我又不是你老婆!
楚浩惱了,這女人果真人如其名,簡直就是一塊千年不化的爛木頭,怎麼都油鹽不進似的。
被她惹『毛』了,左手惡狠狠地伸出去,鐵鉗般牢牢卡住她的臉,『逼』她與他視線相對我再說一遍,記牢了你是我未婚妻,很快是我合法的老婆。再敢說不,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可惜,爛木頭不懼,語氣格外地堅定我只嫁給愛我而且我愛的人!
你認為我是在利用你?楚浩怔忡半秒,語氣一滯,略帶頹喪,卻並沒有她預料中的暴怒。
難道不是麼?她反問。
盯著她一雙冷漠的黑眸,楚浩提醒她道那晚,你『逼』我寫約定,不就是想利用我麼?說起來,似乎是我吃的虧比較多。
喬木啞然,不可否認,自己的確是藉著他打擊報復了卓然和李洛琳來著。
你白紙黑字地寫著自願給喬木當牛做馬的!喬木無力地爭辯道。
那張紙條,於他這個高度這個層次的男人來說,形同於沒有,毫無約束力可言。
果然,楚浩哼了一聲,賴皮地說道我現在後悔了!
鬆開手,他翻身下床,開啟喬木的包,在把裡面的東西盡數傾倒在桌上。
混蛋,你要幹什麼?喬木趕緊跳下床阻攔。
男人左手一掃,把她攔住,又衝門外大聲喊道阿江,門沒鎖,你進來一下!
忠誠的阿江推門而入。
說又說不過楚浩,打又打不贏阿江,喬木莫可奈何,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那張紙條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