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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搞不明白,他怎麼能玩出那麼多花樣,把她使喚得團團轉,而自己卻偏偏又有些沉溺,竟然還生出一種一生一世的錯覺來了。
楚浩這一受傷,老太太立刻大義凜然地改變了原來定好的返程我留下來給你幫把手,家務我全包了,你又要工作又要照顧他,可別累壞了。
辛苦外婆了。他嘴很甜,真像她的外孫女婿。
自家人謝啥,在家裡好生養著,等養好了再去上班。老太太果然沒拿他當外人。
喬木認為自己神經似乎錯『亂』了,這日子除了過得有點小意思外,還有種暖洋洋的天倫共享的味道。
只是這傢伙挺討嫌的,每天『逼』著她去『摸』車練車。心慌膽顫地磨了一週,那車開得竟也有幾分像模像樣了。
公司的情況有所好轉,大家工作的積極『性』開始上去了,個個都想在新老闆面前爭個好印象。
程曦私下裡向她透『露』,卓然遞交了辭職報告上去,只等著姚思傑籤批了。這訊息讓喬木內心又翻江倒海了一通,愛恨交集,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總是無法消弭。
新老闆後來又到過公司一次,到各個部門轉了一圈,喬木擠在一大群同事中,終於見到了傳說中讓姚氏未婚女士們摩拳擦掌的大帥哥。
喬木情不自禁地把他拿來跟男朋友做比較,得出的最終結論是,外形上兩人不相上下。
如果非要比出個子醜寅卯來,只能說他們的差別在於眼神。雖然喬木覺得兩人眼睛部分有著異曲同工的相似,都帶有十分強大的穿透力,但新老闆更顯儒雅,而自己家裡那一位,卻多了幾分正邪難辨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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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混得再好,也不像在家裡那樣過得舒坦,因為,財務主任劉惟惟不停地找她的茬。
擅於做成本分析的程曦替她總結分析過,原因應該在於卓然對她的追求。
姚思傑是劉惟惟像塊寶一樣放在心裡和眼裡的人,而卓然以實際行動表示了對姚老闆的不滿,對卓然憤恨的情緒,於是就這樣不幸地牽連到了喬木。雖然,現在兩人已經分了手!
明天是給供貨商付款的最後期限,公司賬戶上的錢卻不夠了!不按期支付,公司要承擔違約責任的,你不知道麼?劉惟惟把她叫到辦公室,聲『色』俱厲地訓斥起來。
我上週向您彙報過這個事情,您當時說會想辦法,不用我『操』心。喬木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前,認真地回答道。
這件事不屬於喬木的工作範圍,向她彙報,也是出於好心。何況,以姚氏當時快要破產的狀態,她相信,就算姚思傑親自出馬,也不可能求得來銀行的貸款。
錯就是錯,不要想著用諸多借口來搪塞推脫。劉惟惟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按公司規章制度考核,你這個月的薪水,百分之五十充公!
我沒有做錯,憑什麼要受罰?去他的狗|屁制度,這簡直就是一言堂。喬木憤怒了,劉惟惟向來這樣獨斷專行,倚仗著有姚思傑撐腰,老跟她過不去。
你不服我的處罰,可以向boss申訴,不過,現在的boss就算不是姚總,也不絕對不是姓卓的那小子,所以,你申訴的結果註定是失敗!她挑釁地抬了抬眉。
何止申訴失敗,根本就是申訴無門!姚氏這裡,除了姚思傑,基本上由劉惟惟說了算。想要向更高一層反映,根本不可能。
我會向新boss反映,我就不信沒有地方講理了!喬木捏著拳頭,極力剋制著揍人的衝動。
沒問題,你可以順便把這半年來我對你的栽贓嫁禍,一起寫進去。我會老老實實待在這裡,等著新boss來開除我!
甩門而去,喬木搞不明白,劉惟惟哪裡來的有恃無恐,欺負她的手段居然比以前更加惡劣了。
程曦出差不在,找不到傾訴的人,越想越煩,越想越火,乾脆結束了工作,提早下班。
木木,今天這麼早就下了班啊?
回到家,老太太還在看電視,見她早早回來了,不禁好奇地問。
抬頭看了看牆上的大鐘,比平時早了不止兩個小時,今天我們主任家裡辦喪事,下午沒去公司,大家都跑去弔唁,我閒著沒事,就先回來了。
哦,這樣啊,你有沒有隨份子?老太太好心地提醒她。
隨什麼份子啊,我跟主任又不熟。
喬木往沙發上一坐,楚浩聽到聲音,從房間裡走出來,你們主任家裡哪位親屬去世了?如果重要的話,是該跟著隨個份子的,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