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剛烈心知那小弟子是在為自己開脫,可是他在這時說出來,卻反倒給了王賢可趁之機。
“元青楓,這就是人證。你有何話說?”
“誒,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小弟子詫異道。
“小兄弟,你莫要再說中了。王公子一口咬定是我作案,他不會給你為我辯解的機會的。”元剛烈冷聲道。
神劍莊一名弟子突然大聲質疑道:“此事另有蹊蹺。元公子曾解我神劍莊危難,又怎麼會突然要加害師父、師妹?”
王賢見神劍莊等弟子展現出一絲茫然,他立刻說道:“柳姑娘天生麗質與我情投意合,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可這禽獸侮辱柳姑娘,還將其殺害。我深知武功不敵這廝,只能將所見所聞告知梅莊主,由梅莊主親自責問他。”
“王賢,這麼大個謊話。難道你一個人都能圓了過去?”元剛烈冷笑道。
“王公子,殺害本門弟子確實是大事。師父走怎麼會瞞著我們不說?”神劍莊弟子質問道。
“梅莊主宅心仁厚,更何況這廝確實救過神劍莊,所以梅莊主決定與元青楓私下會面。而我擔心梅莊主安慰,生恐這廝在下毒手便暗中偷聽梅莊主與這禽獸的談話。”王賢義憤填膺的說道。
元剛烈瞧著王賢聲情並茂,他不禁怒氣沖天。他暗想:自己當初說謊的能力壓根不及他十萬分之一。
“王公子,師父都跟他說什麼了?”
“血債血償!”
“大放狗屁!”元剛烈忍無可忍的出生罵道。
便在元剛烈要為自己辯解的時候,梅如劍一瘸一拐的從另一邊的院中扶牆走了出來。
“元兄,你讓他把話說完。”梅如劍沉吟道。
“大師兄!”
“大師兄!”
元剛烈見到梅如劍,他頓時心中一喜,並朗聲道:“梅兄,你沒事就好。”
“沒事?神劍莊上下武功能及莊主的,唯你一人。你敢說我爹的死跟你沒有關係?”梅如劍面色陰沉的說道。
元剛烈一愣,他萬想不到,當初與之徹夜痛飲之人也不相信自己。一時間,元剛烈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王賢見到梅如劍站在自己這邊,他大喜過望,然後繼續說道:“元青楓自然不肯血債血償,說話間梅莊主似有些怒不可遏便要動手。這廝卻說自己身後有朝廷撐腰,梅莊主擔心諸位師兄師姐的安危才不敢出手製服他。”
元剛烈大動肝火,他一直保持這冷靜,因為他知道若是這個時候動手。不僅沒有辦法洗清一身的髒水,還會被扣上一個“殺人滅口”的罪名,到時候真的就說不清了。
王賢也算到此事,是以他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元剛烈潑著髒水。
“王賢,這全是你一面之詞......”元剛烈額頭青筋暴起,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怒火。
“要證據?有。今日是哪位師兄去稟報梅莊主柳姑娘不見了的?”
“是我!”
“這位師兄,你說說梅莊主當時是什麼反應?”
元剛烈不知王賢在打著什麼鬼主意,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