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權勢,左不過就是最近才得了皇上的喜歡,當了個京畿防務的差使,可這也不是什麼顯赫的職務啊?滿嶽城比這有權有勢的海了去了?
最後說經濟條件,以他們的瞭解,就嶽王府,前幾年都有入不敷出的時候,也就是最近才好點。
上官文這樣一問,其他人也同樣好奇的看向她。
她被大家實在盯的難受了,一跺腳,“哎呀,你們都別瞎想了,才不是那麼回事呢!我有那麼膚淺嗎?”
上官啟說,“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啊?”
上官月見他也跟風擠兌自己,嘴一撅,眼一瞪,豁出去的嚷了一句,“什麼也不為,就是因為他人好,他對錶妹專心體貼,行了吧?”
撂下這句,一轉身,拔腿就往外跑。
上官文驚訝的嘴巴張了老大,“哎呀媽呀,就為這就要嫁給他,這也太草率了吧!”
“就是啊!人家嶽王對錶妹好,對錶妹專心,未必對你就好啊?月兒怎麼能因此就認定他呢?簡直是胡鬧嗎!”
趙氏也驚訝了,以前她也問過女兒,可是每次都被搪塞過去了,今天才從他嘴裡聽見真正的原因。
“爹,您聽月兒這話,這簡直就是兒戲!”
要不是上官月已經跑出去了,上官軼恨不得蹦起來拍她兩巴掌,太胡鬧了。
上官勳長長的嘆口氣,然後緩緩開口。
“這事不怨月兒,是我讓她這麼做的。”
此話一出,滿座譁然。
“為什麼?”
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個大大的“?”。
上官勳站起身來,“太子勢弱,三皇子五皇子虎視眈眈,各府官員各有心思。表面上都是效忠皇上,實則都有了自己效忠的派別。如果五皇子對皇位沒興趣,不去掙,他倒不失一個佳婿,但是現在五皇子也蠢蠢欲動。如果月兒跟他有了牽扯,咱們督御候府勢必會被歸為五皇子黨。”
“皇上封我為督御候,就是希望我能永保中立,始終站在皇上一派,如果月兒嫁了五皇子,你們覺得皇上還能容得下督御候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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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大家臉上的驚恐顯而易見。
“可是?”上官洪想說什麼,但卻被上官勳制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著急,慢慢聽我說。”
上官勳一臉凝重,抬頭看向遠方。
“多年前,為父還在湖州任職,當時險被奸人所害,多虧有人暗中相助,才能化險為夷。這些年來,為父一直在暗中查探,前些日子終於有了線索。當年幫助我的乃是一個被稱為影閣的地下組織。”
“影閣?”
上官文兄弟乍一聽這名字,紛紛驚奇出聲。
上官洪回頭看向他們,“你們也知道影閣?”
上官文兄弟知道,此時不能再隱瞞了。
“兒子在湖州曾經結交過一位江湖朋友,他們就是影閣的,就連二叔的毒都是他們幫忙解的。”
“你說什麼?”
上官洪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他跟東方晨接觸的次數多了,倆人的關係很是不錯,但卻從來不敢問及對方的身份來歷。
如今知道了救命恩人的來歷,卻又跟父親有這麼深的淵源,他能不驚訝嗎?
“文兒,你說幫助你二叔的也是影閣的人?”
上官勳說這話時,能聽出來很緊張也很興奮。
“對。”
“哈哈哈哈,看來冥冥之中還真是自有定數啊,要說咱們家最有眼光的還是月兒啊!”
上官勳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大廳裡的人一個個仔細的思索他剛才所說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