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玥昃臉一板,“做什麼主?誰欺負你了?”
“王爺,下官姓劉,昨晚上我們大宅院就讓人給偷了,損失慘重,家父現在氣的臥病在床。”
原來這位官員居然是劉家老宅的人。
木玥昃嘴角微不可察的翹翹,心道,終於碰觸到你們的利益了。
“王爺,我們張家也遭了賊,家裡的金庫都被搬光了。”
張大人此時也顧不得面子了,撲在地上,鼻涕眼淚就都出來了。
木玥昃臉皮子動動,“你家裡居然連金庫都有?”
風牛馬不相及,木玥昃居然問了這麼一個無厘頭的問題。
張大人抬頭看看,臉色有些古怪的回了句。
“也不是什麼大金庫,但裡面確實是家裡所有的積蓄。”財不外露,這點他知道,但是現在沒辦法。
李大人一見大家都說了,他也趕忙加了一句,“王爺,我岳父鄭家昨晚上也進賊了,我岳父現在還躺床上呢,您一定要給下官們做主。”說著也低頭行禮。
木玥昃一看,好傢伙,偷了三大富戶,家裡居然都有人在衙門做官,這要說他們不因公徇私,打死他都不信。
木玥昃表情古怪的看看他們,大廳裡靜悄悄的。
過了好一會子,木玥昃才語氣古怪地開口。
“你們放心,都不是外人,怎麼著也得幫著你們抓賊啊!”
話聽著像是親厚,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尤其是李大人,眼角餘光居然發現了木玥昃嘴角的一抹譏誚。這眼前的嶽王絕對不似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沒準他的城府比所有人都要深。
正在此時外面傳來踢踏的腳步聲,還拌雜著幾聲低沉的呵斥。
“你們這群兵痞,將本大人放開,你們這是以下犯上。”
熟悉的人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周大人到了。不過這到達的方式可能有些不雅觀。
“啟稟王爺,周時昌帶到。”
士兵稟報完,往旁邊一站,後面就露出了被綁成粽子的周時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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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官員抬眼一看,一個沒忍住,就有幾聲悶笑傳了出來。
原來此時周時昌連外袍都沒穿,就穿著家居常服,頭髮散亂,一隻腳上的鞋子還不知道掉在哪裡了?
發現眾位同僚的打量,周時昌的臉就跟大畫布似的,一會紅,一會兒白,精彩萬分,表情也是異常的多變。
“來人,去請陳御醫,爺倒要看看這御賜的金丹到底管用不管用?”
木玥昃知道她這醜也出的差不多了,也不先叫人給他鬆綁,而是直接讓人去請東方晨。
周時昌一聽要去請陳御醫,臉色變得蒼白異常,有些慌亂的開口,“嶽王,你我同為朝廷命官,你沒資格如此待我?我要上奏彈劾你!”
周時昌心虛肝顫了,扯開嗓子就是一通子的威脅。
木玥昃站起身來,慢騰騰的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說本王沒資格?還想彈劾本王?看來你真是膽肥。”
說完這話,出人意料的冷不丁的就是一抬腿,結結實實的一腳就落在了周時昌的身上。
“哎呦!”
周時昌怎麼也想不到木玥昃居然如此膽大,居然敢當著眾位官員的面打他,羞愧難當,紅紅著一雙眼睛,恨不得將木玥昃等倆窟窿出來。